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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第1/2页)
“在此之前宫里有些她的传言,都与太子殿下有关。” 萧衍视线从画卷上移开:“什么传言?” 几息静默,缇骑回答萧衍的问题:“太子殿下对宫女雪晴动了心。” 作者有话要说: 啊这.jpg 中午好,准时更新的第六天,嘿嘿嘿(*/w\*) 第8章 再遇 夜已深,一场忽来的春雨无声无息。 赵祐景站在摇光阁顶层外廊下,压着眉眼盯住茫茫夜色,一动不动,任由细细密密的雨丝扑面。 晴风吹暖枝头雪,露华香沁庭中月。 被他教会念这一句诗的人,恍惚间已经去了那么久了。 但谁预想得到,傅家小娘子竟同她长得如此相像。 赵祐景回忆起白天的那一张脸,一双清澈眼眸盛着满满当当的灵动可爱。 却终究不是同一个人。 念头闪过,赵祐景微微仰头望向漆黑天幕,嘴唇近乎抿成一条直线。 小太监福安此时恭恭敬敬站在两步外,心里不是不着急。 太子殿下已经一言不发在这个地方站得近一个时辰,这样下去如何是好? “殿下……”眼瞧着雨势渐大,怕赵祐景受凉的福安硬着头皮上前,躬身语气轻柔说,“殿下,已经子时了,外头这场雨似乎下得又大了一些,您当心身子。” 赵祐景依旧沉默。 他望向远处星星点点灯火,半晌声音低哑道:“已经五年了。” 福安浑身一震,不敢接话。 赵祐景嘴边泛起冷笑:“五年了,你们以为孤全都忘了,是不是?” “殿下息怒!” 一众宫人连同福安顷刻间跪伏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 赵祐景只是觉得无趣。 他懒懒转过身,抬脚往前,越过一众宫人,阔步朝楼梯的方向走去。 · 傅新桃开的药方,赵淑媛吃得数日,一日比一日夜里安睡。 陆逊对她态度冷淡这事,她也不再心里闷堵。 那一天傅新桃说过的许多话,赵淑媛暗地里来回细想,慢慢生出新的主意。 她自不会轻易服输,定要叫陆逊做她的裙下之臣不可。 赵淑媛信誓旦旦。 然而傅新桃又一次入宫为她看诊,见到的却是她在软塌上精神不振的样子。 “殿下脸色怎么这么差?是药方吃得不好么?”行礼请安之后,傅新桃被赵淑媛招至近前,她观察宝阳公主的脸色,实在是差,又问,“殿下有哪儿不舒服?” 赵淑媛声音虚弱:“没有,之前的药方吃得挺好的。” 大宫女搬来椅子请傅新桃坐在软塌旁,她顺势坐下,随即帮赵淑媛把脉。 片刻,傅新桃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 只她仍旧觉得奇怪:“殿下小日子不舒服,不曾叫太医看一看么?” 赵淑媛哼哼两声,没说话。 大宫女在一旁悄声道:“是看过的……但那汤药实在苦得叫人难以下咽。” 自然是赵淑媛觉得太苦吃不下。 她若不愿意用药,没有人能强逼得了她,怕是因此才一直耽搁。 傅新桃朝赵淑媛的大宫女看去一眼。大宫女立刻会意,而后开口消除她心中疑虑,解释道:“傅小娘子开的药不苦,殿下每天睡觉前都是好好喝完了的。” 赵淑媛懒在软塌上哼哼唧唧:“他们开的那药我光闻着都犯恶心。” 傅新桃叹气:“良药苦口,殿下应以身体康健为上。” 不过,好歹不至于一点苦味儿都受不得。 她略略沉吟,问赵淑媛的大宫女:“当时的药方可还在?” “留了一份的。” 大宫女应声去取药方来给傅新桃看。 傅新桃便趁着这个间隙,又仔细查看和询问赵淑媛的情况。 赵淑媛说自己腰部会胀痛不适,严重时剧痛不止,且常常畏寒怕冷,心神疲惫,而她方才把脉,亦注意到赵淑媛的脉象沉弦,观其气色,舌苔有暗红薄白之相,是为肝郁气滞,冲任虚寒。 “待会儿还是先帮殿下施针,缓一缓腰腹疼痛。” 傅新桃对赵淑媛道,“大约留针两刻钟,比上次时间短一些。” 上一次已经见识过傅新桃的医术,这一次不免多几分信任,也多几分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