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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 (第1/3页)
还是,有什么……含义?我的脸一下子热起来,我能清楚的听到,胸膛中那颗心“扑通、扑通”折腾着。 抬头,房门紧闭,屋内人的声音听不太清晰。我一把推开房门。 雕花的木门洞开,屋内两人同时回过头。他们一个坐着,一个跪着。 我爹坐着,林放跪着。 我大惊,脑子里还没清楚怎么回事,我的身体已经冲过去,一把将他从地上拉起,大声道:“你干嘛给我爹下跪?” 我可从未见过,林放给人下跪!我怀疑的转头看向爹——爹居然也瞪大眼睛看着我:“胡闹!为何不敲门就闯进来?” 我正要反驳,却听林放道:“清泓不要误会,我正在聆听你爹教诲。” 什么教诲要跪着听?我大为不信,可看着两人都面色自若,似乎又像那么回事。没等我发问,又听爹道:“我们说完了。你们两个许久没见,好好聊聊。一会儿来前厅一起吃饭。” 目送爹走出厅门,我回头看向他:“老大,你怎么来了?你、你、你为何跟我爹说决不放过我?” 他也回头看着我。 他今日仅用帛巾束发,身着白袍,外面披了件镶金线青色锦服,倒衬得他清俊无比。他负手,低头,静静打量着我。薄唇边似乎噙着丝笑容。 他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你胆子不小,从建康跑掉。” “我……我已经退出江湖了。”我双手握紧。 “小小年纪,谈什么退出江湖?”他摇摇头,“我若不来,你还真打算不向我交代?” “交代?交代什么?” 他眸色一沉:“似乎有人向我承诺,终身忠诚于我。可是,以战家名义起的誓,原来随随便便可以反悔吗?” 我顿时说不出话来。 他收回手,目光投向厅外院落。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目光沉静。可我怎么老觉得,此时的他,如此光彩夺目?隐隐的,似有流光从他脸上、眸中、双手掠过。 那句话怎么说,明艳不可方物?还是那句话,意气风发英姿勃发? 可都不足以形容他,此时静默而耀眼的气场。 噢,是的,那是静静绽开的莲花,这两年来,这莲花曾经蒙尘,也会流血。可如今,依然宛如当年一般,安好无恙,寂静的流光溢彩。 “可是我……真的不想去建康。”我不得不从他脸上移开视线,小声问道。 他收回目光,再次看向我:“我知道。”顿了顿道,“那我们不去建康,去其他地方好不好?” 我呆了呆。 我记忆中,林放似乎从不会用如此轻柔的商量语气跟别人说话。就好像在说,今晚吃鱼好不好? 好,当然好。可是,我又有些不敢。 不敢就这样,跟着你就走。 我咬着嘴唇不说话,他微微一笑道:“去吃饭吧。” ———————————————————— 前厅,黑木桌椅上摆放淡菊几株。白墙上有三两副字画,皆是狂草癫狂之态。不才其中一副是我的涂鸦《忆沔州》,浓黑一片,极为夺目。 爹娘端坐桌前,小蓝、秋水侍立桌旁。林放与我一前一后踏入前厅。 刚一坐下,就听得娘欣喜的唤道:“阿放,这些吃食你可喜欢?” 阿……放? 爹咳了一声,我惊讶抬头。只见娘娇美如昔的脸上似有红光。我顿时呆住——林放在建康是便是公认的美男子,在广州时更是有一大批不同年龄段的拥护者,尤其以我娘这个无所事事的年龄段的无知妇女崇拜者居多。 果然,连娘都被他迷住了!阿放,叫得多亲热! 娘看了我和爹一眼,大约看到我们脸色都不太好看,她犹豫了一下,依然夹起一筷子兔肉到林放碗中,百折不挠接着道:“以后来这里就当是自己家,千万不要拘谨。” 我彻底不知道说什么了。怎么娘见了林放变得这么不靠谱和殷勤起来? 爹低头默不做声的吃饭。倒是林放微微一笑:“多谢苏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