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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合J (第1/2页)
傅兰慎已经不知道他是如何被景玉柯拉进了昏暗的通道里,转眼藏书阁的布置已经全然消失在面前,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闻见的气味全都是灰尘和霉味,他的心依旧不规律地跳动着。 至少,还在跳动。 刚刚离死罪就差一步! 傅兰慎不敢去想,又忍不住去想,如果有人撞到刚刚那一幕,他们败露,那他们是冤还是不冤。 他要肯放过自己,就不该想那生死一线的事情。但他却忍不住质询自己的内心,会是冤情还是孽情?他们确实没有真正打破那层关系,但他们除了那种交合,什么都做过了…… 他闭上了如同死亡一般的眼,良久才睁开,心中的震荡却已经是地动山摇了不止一遍。 景玉柯领着他走,走在这更暗一分的密道里,没有管后面的男子步履沉重。 她润了一把嗓子,吃力地解释:“这里是皇家密道,能去回你的殿,来得及赶回去,让她们查清楚。” 此时,她脚下却一趔趄,可能是被这荒废已久的残垣绊倒了。 傅兰慎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她,扶住了她。 那种烫得惊人的温度一下便传递到他身上。 他很快就意识到她身上是什么,而宫里又是在进行什么。 “你、中了春药?” “是……” 这是一场蓄意的构陷,他无意却卷入其中。 见他僵硬,竟然迟迟不松开她的手,景玉柯笑。知道他串联上了部分的因果,但笑声已经听得出气力丧失,她的力气都在抵御那股不属于她的欲火:“你放心,这件事,我知道景玉机没有参与其中。” 他蓦地攥紧她的腕子,又如惊醒一般,很快放开那片凝脂,但话语却是动作的反义:“你还好吗?” 她背过身,继续带他走,沉默下来。 沈俪彦告诉她了很多事,经历两朝动荡,他知道的远比她以为的多得多,这皇家密道,也是前朝的秘密。帝是谋权篡位,密道就荒废了。 沈俪彦愿意告诉她这些,也是为了试探她的态度,能不能带着他的孩子见他一面。 这一面终究是要见的。 景玉柯的身体如同一半浸了寒冰,一半炼了真火,但意识没有刻意放纵,反而看清,必须要帮沈俪彦和……景喜相认,冷宫里哭喊着要找父君的皇子景喜。 由不得她再拖了。 她领着傅兰慎,密道的一侧门会通往他的内殿。 景玉柯看了他一眼,道:“自证清白,就回来。” 她还是要他的身子,迫在眉睫,不过他若是不回来,把她弃在这里,她也无话可说。 说罢,还没等听见他回应,她就用了仅存的内力为他推开了石门。 那一霎,他的轮廓是深寒还是踌躇,那些细微可追寻的神情,已经因为微光乍现隐去了踪迹。 她附耳听外面,一片惊心动魄的静,她却在抚慰自己早已湿腻的阴唇。 想要男人的欲望已经到了极致。 她或许应该赶紧离开这扇石门,去别人那里。 但是她的双腿失了气力,她也不知道推开别的石门会是什么光景。 渴。 渴到极致了。 下体和喉头都是g,双向的痒意不断侵占吞噬她的本心。 景玉柳既然敢对她下药,就会下最狠的药。每次喘息,呼吸的不是鼻腔,仿佛是她的花户,馋到湿哒哒的花户在一张一合。 终于,门又开了。 还是那一身,还是那个男子,一粒美人痣凝在下巴稍。 她跃起身,不再矜持,不再犹豫,紧紧地拽过他压在石壁上。 她没亲过他的唇,但是这次却亲了,分不清是谁先伸出了手,他们搂在一起接吻,全身一阵颤抖,衣物挣脱,散落一地。 她太烫了,温度能瞬时融了冰,就因为这样的巧合,她就能融化他长久的坚冰? 景玉柯心底掉落了一块明镜。今日之前,什么东西就悄然发生了变化。 尽管他并不会承认这一点。 景玉柯和景玉机,已经在他的天平上摇摆。 她的舌从他口中勾出了那么明显的心跳声,她搂着他更多,几乎是黏着在他矜持被动的身上:“给我……你既然敢回来,就给我……” 她眼里晃着水,粗鲁地脱下彼此的衣服,露出的喘息湿黏,她依旧是磨在他身上抚慰自己热到发疯的身体。 他的身材匀称有型,她看过太多遍了,现在没有光,她却依旧感觉到他的诱人。 可以操她操到解了渴。 僵持,又胶着,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自愿回到这暗无天日的密道里,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