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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深呼吸,压制住自己的欲望。 周末的酒后劲儿太大,索炀靠在墙上闭着眼抽烟,觉得有些头晕。 他什么都不说,只是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和体面。 等到一根烟抽完,索炀睁开眼说:“实在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事,要先走一步了。” 尽管索炀没说,但沈徽明看得出来,他有些醉了。 常在酒桌上推杯换盏的人其实一眼就能看出谁喝到了什么程度,哪怕此刻索炀站得再稳、吐字再清晰,但他有些迷蒙的眼睛跟变慢的语速已经把他暴露得彻底。 沈徽明没有拆穿他,对待索炀这样的人,你要是表现得过分“懂他”,反倒会让他更加抗拒。 有时候装装糊涂挺好的。 “好,”沈徽明说,“要我跟周末转达一下吗?” “待会儿我给他打电话。”索炀朝着路边走,“那我先走了。” 沈徽明跟在他斜后方,抬手帮他招呼出租车。 索炀觉得晕,是他几年里至多会有一两次的真正的醉酒状态。 而且他很清楚,这种状态只会越来越明显,他扛不住后劲儿这么大的酒,想不失态,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逃走。 这么说来,似乎有些没出息。 但就算当逃兵,索炀也不想在别人面前失了体面。 出租车来了,他伸手去开门,竟然没握住车门把手。 他慌了一下,赶紧定神,用力拉开了车门。 他的动作都被沈徽明看在眼里,却没有多说一句,只是在对方稳稳当当坐上车的时候,先对司机说:“麻烦您照顾一下。” 然后转回来轻声在索炀耳边说了句:“注意安全,到家发个信息给我。” 索炀对他笑笑:“沈先生再见。” 沈徽明帮他把车门关好,站在原地看着那辆车绝尘而去消失在夜色中。 他又点了根烟,回忆着刚刚索炀的模样。 很心动,是那种被猫咪的胡须搔痒了的感觉。 索炀这个人,一面让他觉得清新得如同山林翠竹,挺拔骄傲,另一面又让他仿佛是一朵开在无人深夜的罂粟,艳丽诱人。 他想到“恶之花”,是撒旦的火把,是自然的恩赐。 是可遇不可求的精神骚动。 沈徽明一直在外面等着,吹着风,他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索炀强撑着到了家,进门的一瞬间直接瘫坐在了玄关的椅子上。 他靠着墙壁用力喘息,抬手使劲儿揉着太阳穴。 真的不能跟周末喝酒,那家伙变得越来越可怕。 他刚刚在路上给周末发了条信息,告诉对方自己有事先走,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