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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翼间是熟悉好闻的冷杉香,男生个子清瘦欣长,是把她禁锢在怀里的姿态。 像是害怕她逃跑,手腕被他牢牢扣住。 下巴在她肩窝蹭了蹭,嗓音低沉:“阿雪,你为什么要给他送水,为什么要接受他的花......” 明明是质问的口气,可细听他尾音有些颤。 “我喜欢,你管的着——” 男人低头,吻在她的锁骨上。微凉的薄唇和柔嫩的肌肤轻碰,他真想,真想一口咬下去,在她身上深深地留下自己的痕迹,让任何人都无法觊觎...... 可他不能,因为阿雪说过她怕疼。 和平日清隽明朗的样子不一样,他侧脸线条紧绷,眼底浓浓的阴翳,周身的冷冽狠厉像化作有质裹缠着她。 孟凌雪觉得他有病。 冷白修长的指尖抵着墙,和那个轻柔的吻不同,他身上的球衣还没换下来,手背和臂上的青筋根根分明、凸起,霸道又克制,卑微又难过。 ——病名不清。 ——病因......是你。 ……月光朦胧似水,传来抽屉打开的声音,窸窸窣窣,他弄好后转身。 孟凌雪眼皮耷拉着,瞳眸像是蒙上一层水雾,当他再度倾身过来时,她余光晃过他心脏那处纹身,细长的指尖轻抚,她轻声问:“为什么还留着?” 男人身形顿住,气息很重。怀里的女人伸长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往下面拉。 笑得很娇媚,绯红的眼尾好像带着勾子,有种妖魅极致的靡丽。 男人动情的眉眼倏地沉下来,“你疯了吗?” 她好笑,“我都不在意,你慌什么?” 他推开她,冷声:“你明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孟凌雪凑近,舌尖舔舐他的下巴。祈宴忽然就怒了,随意套上浴袍,又把大毛巾裹在她身上,胳膊夹着她腋下就往浴室走。 手掌很粗暴地扣住她的锁骨,花洒里的水涌出来,尽数喷到她脸上,带着温度的。 孟凌雪感到一阵屈辱,也有片刻的窒息。 嫩白的脚丫踹他,扑腾着,惊叫呼喊:“祈宴,你放开我...咳咳...祈宴!” “冷静点了吗?” 总算停下来,孟凌雪靠在他身上,无力地喘息。 发丝湿哒哒地贴在额头上,地上还淌着靡艳的血水,多少有点渗人。 她扯唇:“真他妈是个疯子。” 没多久,浴室里便只有孟凌雪一个人。 她听到男人在打电话,让人送来干净的浴袍和卫生棉。 女人慵懒地泡在浴缸里,思绪飘飞。 她不是淑女、不温柔也不体贴,跟别人眼中的好女孩相差甚远,实在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