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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第2/3页)
三,还是把心头的疑惑道了出来:“江瓒说了,要我给你连续解毒七日,但是我刚开始答应得特别爽快,就没考虑到一件事,我……我算日子月事就……要来了的……要是……你会不会找别的女人?” 话音一落,还没等元聿有所反应,她立马找补道:“我这不是不让哦,你莫误会,就是、就是……我得跟你说明白。” 元聿望着她:“江瓒没有同你说,解毒一旦开始,至始至终,便只能由一个人来么?” 她一愣,元聿突然笑了一下,这回是真真正正地笑了,蓝眸溢出冰晶琥珀般的温润碎光,她发蒙的脸蛋露出了一丝愠怒,却见他,似是在自己后脑勺上抚了抚。 “只有你。若不是你,对我而言,也是无用。” 不知怎的,听他这么说,她突然放心下来,心里头那点莫名的堵意,也烟消云散了。她餍足地嗯哼,终于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小月牙,真正该让你操心的,不是月事啊,你个不长心的姑娘。 元聿的大雕:我可不是比较大的小鸡,本雕受到了侮辱。 第13章 身旁很快没了声音,元聿似在出神,隔了半晌垂眸,怀中的小妇人已经睡着了,好梦香甜,唇角弯弯,一脸餍足娇憨之态。 弯弯。是个好名字。 元聿敞开了怀,等着她小鸟投怀倚过来。 事实证明他没有想错。 等她睡得熟了,自然而然就感觉到冷意,要朝着最温暖的怀抱觅了过来,臂膀也就顺势搂住了他的腰,脸亲昵地蹭他胸口。乖得像只小动物。 元聿摸了摸她的后脑勺,随即便也闭上了眼,一动不动。 四下静谧,唯独垂落的红幔,被风卷动发出的窸窣摩擦之声,董允忽然在外问了声话,说有事要奏报,元聿睁目,皱了皱眉,没喝退,少顷董允已大步走了进来。 在他走进来以后,就发现主公侧卧于榻,怀里还抱着一个女子,只能瞧见露出锦被之外的后脑勺,元聿瞥目向他。 董允压低了声音,道:“主公,昨夜里的事有了消息,胡家本就心生疑虑,当夜里让属下这么一暗中撺掇,主公猜怎么着,竟给那姓陈的来了个当场捉奸哈哈,此事委实好笑,当即那胡家的管家就变了脸色,我看这婚事,悬了。” 元聿无心破坏陈恩赐的婚事,对董允的做法也深不以为然,只听了这席话,都觉得污了耳朵,让他退了。 董允撇嘴,原本是想好好邀功一番的,看来是马匹拍到了马腿上,只好暂且离去。 元聿皱眉,凝睛看向怀中睡意安详的岳弯弯。 那陈恩赐对她欲行不轨,他是早有杀心。杀一个区区陈恩赐,算不得什么,这一趟河西之行,他手上所染之血,已不下数百人,上到朝廷钦封的千夫长,下到枉顾王法之黎庶,均有数十。至于陈恩赐,单是亵渎未来的太子妃,也够他死了。但压了对陈恩赐的杀心,却是因为岳弯弯。 她既不要他粗鲁,不杀便罢了。 如果不杀,别的手段,他并不屑于用在陈恩赐身上。 当然董允对陈恩赐用的手段,他也不会阻止。 岳弯弯再度醒来之际,周遭黑乎乎的,只点燃了一盏桔红的油灯,映得那一角红帐殷红如血。岳弯弯还晕乎着,嘴唇便被人吻住了,她也不知什么时辰,什么地方,好半晌,才从元聿炙热缠绵的亲吻之中缓过神来,登时一愣,脸色也沉了下来。 “你!你这人!你不是才……吃过药吗?” 元聿的身子烫得可怕,比初见那晚还要烫。 岳弯弯细细一算,离他解毒的好时辰似乎已经过去了,看来不定时地解毒是不行的,他捱了这么久才终于忍不住了? 如此想来岳弯弯不禁有几分不忍,“你、你难受成这样怎么也不叫醒我?” 元聿已撩开了她的衣裳,沿着她的延颈秀项一路吻了下去。 登时如电流击中,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