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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是眼中钉ABO 第32节 (第1/2页)
祁砚清声音很小,小到自己都听不到,被烟花完全压住。 陆以朝只看到他在说话,稍微低了低头,“说什么?” 祁砚清顺势拉着他胸前的衣服,拉低他的脑袋,两人鼻尖轻轻碰着,谁都没有再开口。 烟花再次升空,天空都被映得发亮,两人眼中都是碎开的亮晶晶的光。 祁砚清微微仰头,陆以朝搂住他的后腰低了低头,他们的唇轻轻碰在一起。 在这一刻他的眼睛有点酸,覆了一层水汽,胸口潮湿闷沉,他闭上眼睛挡住倾巢而出的情绪。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他想,陆以朝可能真的是,有一点点喜欢他的。 第34章 祁砚清太会演戏,让人心软 两人站在河边吹一下午风的结果就是,有人感冒了。 回家之后,两人先是洗了澡,吃了饭,然后喃凮陆以朝就开始咳嗽。 祁砚清正抱着花雕剪指甲,听到声音转头看了他好几眼,也没说话。 刚才那一个吻,真是让他有点难为情。 两人更过分的事都做过,唯独没有接吻。 这么纯情的事发生了,他有点不好意思面对陆以朝。 陆以朝自己也没在意,接了杯热水继续处理工作。 直到半夜,祁砚清硬是被热醒了,摸着陆以朝一身一身的冷汗,把睡衣都洇湿了。 “陆以朝,陆以朝你醒醒。”他开了灯拍陆以朝的脸颊,都觉得烫手。 陆以朝咕哝几声,想抱他。 “醒醒,别睡了。”祁砚清双手捧着他的脸,皱眉问,“是不是难受?” 陆以朝咳了几声,还是被晃醒了,“……没事。” 声音很哑,鼻音很重,睁眼都费劲。 陆以朝手臂搭着眼睛,“我睡一觉就好了。” 祁砚清用体温计给他测温度,“38°8,陆总真是弱不禁风,吹一下午就发烧了。” 陆以朝胸口起伏了一下,应该是在笑。 “还笑,回来不舒服也不知道早点吃药。” 陆以朝被喊醒,虽然很困但也睡不着了,转头看祁砚清。 祁砚清很瘦,手腕脚踝都很漂亮,睡衣穿在他身上有点空荡,他好像又瘦了。 他看着祁砚清把头发掩到耳朵后面,就那么乱糟糟的散着,光脚蹲在地上皱眉看药盒上的字。 花雕听到动静也醒了,喵喵叫着在他身边转悠,小黑爪子踩着祁砚清的脚背,黑色尾巴绕在他冷白的脚踝上甩来甩去。 陆以朝看入迷了,被自己的咳嗽打断,“咳咳咳……祁砚清你穿鞋。” 祁砚清皱眉说:“怎么有四五种退烧药,吃哪个啊?” 陆以朝:“布洛芬,蓝色盒子那个,两片。” “哦,我去给你倒水。” 陆以朝盯着他的背影,不知怎么就笑了一声,自己都没发现笑了。 祁砚清一直不怎么会照顾人,家务事也不上手,结婚三年连饭都没做过。 家里这些药他也是给什么吃什么,陆以朝捶着闷疼的额头,笑着自言自语,“笨死。” 祁砚清喂了药,又找了消毒湿巾给陆以朝擦手心,还说:“擦擦就算了,那个退热贴贴着很不舒服,凉得脑袋疼。” 陆以朝想起自己给他贴过退热贴,“那你怎么不说。” “我没你这么娇贵。”祁砚清把湿巾扔到垃圾桶,“我关灯了。” 祁砚清稍稍转头看着陆以朝,他应该很不舒服,呼吸声很重,夹杂着咳嗽声。 他侧过身子,手搭在陆以朝胳膊上,手指虚虚地握着他的手腕。 陆以朝哑着声音开口:“别靠过来,会传染。” “陆以朝。”他平静地叫他的名字。 陆以朝咳了几声,当中夹杂着应声。 “以后别把衣服给我穿,你是傻子吗穿毛衣吹风。” 可能是因为深夜太静了,也可能是因为太困了,祁砚清的声音听着有点温柔,少了尖锐,像夏天的月亮。 陆以朝又笑了。 祁砚清掌心快跟陆以朝的体温差不多了,他又说:“谢了,陆总。” 陆以朝吃了药,意识有点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