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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瞬不瞬的盯着温宴看着,发现她好像就是单纯的醉酒,没有别的反应,就只有他自己不对劲。 那就说明前面一壶酒是没有问题的,被下了药的酒就是被他喝了一杯后来被温宴打破的那壶,幸好只是他一人喝了,万一他们兄妹二人都喝了,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不论如何,他得离开这里,不然等会儿药效完全散发出来,就糟糕了。 张阑之扶着床柱缓缓起身,没想到这时候温宴忽然翻了个身侧到了另一边,衣领也好巧不巧的开了一处,里面隐藏着瓷肌一般的肌肤露出一小片。 他正难受着,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场面,身体的燥热压得他呼吸都有些发烫,身下的那处更是胀痛不堪。 他不受控制的被塌上柔软清香的少女吸引,头缓缓往下压去,直到薄唇触上温宴的额头。 两人肌肤相切的一瞬间,张阑之周身像是被一道闪电击过,酥麻难挡。 额头的细汗已经打湿了他的发鬓,呼吸烫的不行。 他实在是忍不了了,现下满脑子想的都是温宴,他想解开她的衣带,想彻底拥有她…… 黏腻的视线一直向下,停驻在少女殷红的唇瓣上,两人的距离几乎近到鼻尖挨着鼻尖。 只消再继续下探,便可以解了他中的药,可是张阑之死死攥着床柱愣是不敢再往下行一步。 心中的声音一直告诉他不可以这样做,这是趁人之危。 他是喜欢上了温宴,可是他要她全心全意心甘情愿的嫁给自己,不是这般强夺了她的身子。 今日若是不顾一切的占有了她,那就是彻彻底底的伤了温宴的心,往后他们二人必定不会再像现在这般相处融洽。 第26章 吐血 理智硬生生的让他忍住了接下来的动作,他艰难起身给温宴盖上被子,随后强忍着难受踏出了揽月阁的院门。 随后与守门的护卫交代了两句,快步离开了赵府。 上马车后,他靠在小几上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只一瞬间,宽大的月白色衣袍便被染成了刺目的红。 额角上忍的全是汗水,他死死攥着矮几一角,对侍从催促道:“快,快回府。” 车夫听出不对劲,扬起鞭子狠狠的抽了抽马背,马儿吃痛飞也似的绝尘而去。 揽月阁门外,赵彦辰站在廊下望着方才张阑之踉跄离开的方向,脸色沉的可怕。 这次计划失败了,败的彻底。 说来也是可笑,准备了世上药效最强的情.欲之药,以为万无一失,没成想漏算了张阑之的秉性。 他都成了那副模样,居然还能独善其身面不改色的离开,当真是个君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