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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不适,自然都是有一个缘由的。” “是吵架?”温宴忽然想到。 今日从入陈府到用完饭都还好好的,就是见了吵架的闹剧之后,上了马车才不对劲的。 应该就是这个原因了。 不过,她兄长害怕吵架?这是个什么道理?等他醒来她一定要弄弄清楚! 齐大夫走后,她又向周管家问了些事情,一圈下来,发现这府上的人还真的像荔枝早前说过的一般无二,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真是一问三不知! 将人都吩咐退出去以后,温宴便在榻边坐下,守在赵彦辰身旁。 榻上的人依旧昏迷不醒,温宴看着看着眸中不由的起了雾气。 兄长可是她在上京唯一的依靠,不论如何他都不能有事,她要他好好的。 温宴很懊悔,懊悔为什么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不知道兄长到底经历了什么,看见吵架竟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她越着急,脑子里越是混乱,温宴使劲摇着脑袋想让自己记起来。 荔枝端着一碗莲子粥正巧走进来,见她这般模样,赶忙跑过去制止了她,“小姐,摇久了会头晕的,大人他会好起来的,你不要这样对自己。” 温宴低着头,泪水无声的落了下来。 她蹲在地板上双手抱膝,蜷缩着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兔子,很是楚楚可怜 。 “荔枝,哥哥他以前到底是怎么了?现在整个赵府的人都不知道,我究竟该如何帮他啊?” 这件事情荔枝也无从得知,她只好轻声安慰温宴,“小姐,大人吉人自有天相,齐大夫说只是暂时的昏迷,很快就会转醒的。” “嗯。”温宴点点头,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夜里她一直守在榻边,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双眼便开始打架了。 这一次到了三更她才来瞌睡,温宴感觉有些破天荒,往常睡得都不知道有多早。 但是,眼下她担心兄长胜过一切,自然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 温宴双手托腮坐在塌边强撑着双眼盯着兄长,生怕错过他醒来,最后实在是支撑不住,就迷迷糊糊的靠在榻边睡着了。 第二日她是被身上滑落的外袍惊醒的。 醒来的时候,榻上便只剩下了寝被,里面已经没了余温。 屋子里空荡荡的,木施上面挂着的官服不见了,温宴才知道兄长早就醒来,自己换了官服去上职了。 ...... 赵家马车内,赵彦辰着一身紫色圆领朝服,头戴幞头官帽,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手中还把玩着一块凰纹玉珏。 耳边弥漫着坊间的烟火气息,脑中却一直回忆着清晨醒来时的场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