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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轻。 雁回抽回抑制不住颤抖的手:“你要跟我谈事情就谈着,其他的如果不想关心那也大可不必。” 江叙笑着扭过他的脸:“雁雁很久没给我甩过冷眼色。” 江叙说的是实话,两人认识最初的半年,雁回就是玫瑰花茎最扎人的刺,之后他跟江叙发生交易,毕竟有求于人,那时起就必须学会看江叙的脸色行事。 江叙不会用经济的手段给雁回施压,在花销方面更没有过任何亏待。江叙喜欢在床上罚他,他越熬着不愿去做,江叙偏用手段软硬兼施,既要雁回怕,又要他哭着求要。 横在身前的手臂让雁回闷得两眼发恍,他最近的状态总是不好,就跟江叙僵持的这么一会儿哪里都疼。 雁回咬了咬牙,汗珠晕开在睫毛前,双边的脸颊升起异常的红。推不开江叙箍他的手,反被悬在头顶。 “江叙,我难受,难受……” 江叙掌心放在他额头碰了碰:“有一点低热,热的时候很舒服。” 雁回却见他笑,半分松开自己的意思都没有。 他是真的疼,身躯丝毫不受意识思维控制,脱离大脑支控,疼痛的地方先是手脚,再蔓延到胸腹。 江叙压着他缓慢缠绵的亲,亲他眼角的水渍,贴在他微微发热的脸,气息一点一点地碾上来。 “哭什么。”江叙完全挡住前方的光,暗影罩在雁回身上,唯独见江叙的一双眼睛,深邃锐利的攫取着他的目光。 江叙看起来似乎相当的理智,雁回模糊中窥见他发红的眼睛,又想着其实这人也没表面看上去那么理智。 江叙或许也在气头上,更或者被欲.望冲昏脑子。咽了咽干涩的嗓子,雁回气力漂浮的说:“先放开我。” 江叙松开他,雁回自己缓了缓等视野彻底清晰后才正视对方的脸,短短几秒,他为自己刚才不着边际的幻象感到发笑。 是了,江叙怎么会为欲.望所控,他可是擅长掌握欲.望的人。 江叙问:“很难受?” 雁回闭着眼点头:“我疼。” 那时候雁回说疼还存几分似是而非的愉悦感,而这次疼到一点享受的余地都没有。地板全是被江叙扯散的衣物,房里打了冷气,雁回汗津津地侧蜷在一边,触.手所及皆是冷汗。 江叙看着他半死不活没有什么生气的样子,逐渐平息冷却的火转成另外一股火气。 “雁雁,不要因为苏月白的事请跟我闹,他比不上你。” 雁回咬了咬牙:“你还能说出这么冠冕堂皇的话,江叙,左拥右抱不是你这样的。” 江叙似乎陷入误区:“雁雁,你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