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肠的,就统统讲了假话。 尽管这话中敷衍意味十足,但凡是个有耳朵的都能听出来,但穆商言却还是不可避免地的因此愉悦起来,他没忍住,就又多问了一嘴,“那同皇兄比,你也是选我?” 傅椋:…… “你到底还讲不讲了?” 傅娘娘磨了磨后槽牙,举起拳头晃悠两下,只惋惜手中没有个趁手棍棒一类的东西,不然必是要忍无可忍抽上去的。 古人不是常讲,棍棒底下出孝子么,就算穆商言不是她儿子,她也能给他揍成个儿子模样来,啰啰嗦嗦,婆婆妈妈的,一点也不像个真汉子。 她此时张牙舞爪的模样活像只被撩拨过了头的猫,气得脸颊鼓鼓,瞧起来分外好戳。 穆商言心尖痒痒,下意识捻了下手指,倒也没真戳上去,以免傅娘娘就恼羞成怒,就地就要同他拼个‘你死我活’。 轻咳了一声,当朝陛下似也有几分后知后觉,方才问出来的问题确实太过幼稚,若叫穆书夜听去难免要笑掉大牙。 他详装短暂失忆,若无其事地扯开这话头。 “陆璋这个人说好听点叫清官,不好听,就是块木头。” 傅椋点点头,这个她是晓得的,那些个清官老爷,大都是不知变通,不为权贵低头的木头。 就如她常说在嘴里的那几位老顽固,十之八九的都是位清官,剩下的一二么,那纯属是打着私念,就想掰倒了她,扶自家女儿上去坐一坐的。 “那年科考,他举荐的学子挡了郑阳门客的路,被郑阳以徇私舞弊的名义掺了一本,这件事情虽闹得不大,却也在朝堂上引起一番不小风波,‘郑党’虽无法做到独树一帜,但拉下一个势单力薄的陆侍郎还是绰绰有余。” “陆璋的脾性虽正,却丝毫不懂变通,无意之间自然树敌不少,他一旦落难,想踩他一脚的必然要比帮他的人多,再加上这件事上,郑阳将一切做得周全,人证物证齐全,我虽知其中有异,却不能偏袒半分,顺水推舟压他两下也无不可。” “私下里,我传召过陆璋,意想叫他趁着这次暂避风头,谁料他主动要求调去闽南,态度还异常坚决,只希望我能找人重新阅卷,给他举荐的那个孩子一个机会。” 说到这里,穆商言轻轻捏了下傅椋的手指,叹了口气,有几分头疼。 “我那时叫他多番顶撞,自然也起了一番火气,他不是想去闽南么?我就干脆眼不见为净打发他去了,这次闽南赈灾款一事我虽知不是他所为,但你想必也听到了些风言风语。” “这件事情闹得太大,那是多少条人命在里面,此番若不是万民书请愿,苏衍出头替他兜着,太师又讲了几句好话,他现今在哪里,可真就说不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