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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邪刀 #8471;⒅sm.#8573;m (第1/2页)
小麦色的健康肤色,高壮的个头站在人群里像个大佬,就差一副眼镜,平日里总是吐槽和嫌弃她,关键时刻却总能及时出现——这就是她的哥哥端整。 端端环抱着樊于期的腰,一路上都在回忆过去与哥哥一起打架的历史,不知过了多久,周围微亮的火光把头顶上的月光比下去了,耳边也隐约听到一些人声。 樊于期让马停下来,轻松一跳就下马去,端端见状,赶紧滑下马背,只见旁边有几间简陋的村舍还亮着微弱的烛光,隐隐传出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时而高亢怒吼,时而低沉咒骂,走近之后,听起来更像是闹鬼。 “那儿是个门吗?”端端指着屋檐下挂着一个青铜大锅的木门小声问樊于期。 “嗯。”樊于期径直走过去,连门都不敲就直接推进去。 “喂,这样不太礼貌吧?就算你是个将军,也不能硬闯呀!”端端焦急劝说着,赶紧跟上去,却听到屋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哥,你回来啦!” 噢——原来是樊于期自己的家呀! “第一次见面就见家人,这发展速度有点快了吧?而且我也没把人家当恋爱对象发展呀,只是因为他长得像哥哥,他不能对我有意思吧?怎么有种亲兄妹乱伦的感觉,好龌龊啊……” 端端心里忐忑得发毛,却见樊于期扭头剜了她一眼,恶声喝道:“还不进来?你在那儿嘀咕什么呢?” 进了屋,只见十平不到的空间只点了一支小蜡烛,微弱的黄光照在粗糙的墙壁上,更显得寒酸,端端不禁皱起眉头,这环境比毛坯房还差,真的能住人吗? 屋里还有一个男人,正握着一把木刀在墙壁上剐蹭,嘴里不停念着:“快滚,快滚,不许伤害我儿,否则我扒了你的皮……” “这……是干嘛呢?”端端拉住樊于期小声问道。 “松开!”樊于期嫌弃地瞥了一眼抓在自己衣袖上的纤手,轻轻一抖就把她甩开了,转而去问他妹妹:“小珍,家里发生什么事了?你脸上怎么了?” 被唤作小玲的女人比端端高几厘米,但她焦虑的模样令她看起来颓丧很多,乍看她的脸,端端吓了一跳:“哇,你脸上怎么这么多痘痘?上火啦?”还是纵欲过度啦?心里闪过太奇怪的疑问,端端又忆起昨夜的野战经历,顿时脸红了。 樊小珍苦着脸摇摇头:“我没事,倒是我儿,他这两天精神不太好,半夜常常哭闹惊醒,所以我就让孩他爹借驱邪刀来试试。” “驱邪刀?咋不借个驱魔刀来,岂不更酷?”端端哭笑不得,却招来樊于期瞪眼,她只好闭上嘴,仔细打量屋里的情况。 这间屋子简直比嬴政临时搭的帐篷还简单,没有一件多余的家具,矮榻上躺着一个小孩,此时已经转入初夏,夜晚虽然比白天凉快些,但床上的被褥更像过冬。 “前几天村里的阿牛生病了,和我儿一样,用驱邪刀骂完那些鬼,过了两天就好了。”樊小珍自信满满,但目光转向榻上熟睡的孩子时,还是掩不住忧虑。 “嗯,我去看看他。”樊于期点点头,走向矮榻,端端也急忙跟过去,一边小声问他:“你不会真信那把驱邪刀能治病吧?”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樊于期烦躁地斜了她一眼,从榻旁边的陶盆里捞起一块布,拧干了擦拭孩子额上的汗。 “那就是说你其实也不信咯?生病了为什么不找医生……呃,就是大夫呢?弄把木刀在家里挥来挥去有什么用?这世上哪有鬼,吓人还差不多。”端端好奇地探身往榻上看,只见厚厚的被子下只露出一个红彤彤的小脑袋,微黄的烛光下隐约能看到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