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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将你们都带到青城去。” 辛越方才在小院里只是绷着哭,如今见着与红佩相关的人,那三年里的记忆潮水似的一阵一阵地涌来。 从她刚被陆于渊捡回去时,为了方便照顾,陆于渊将红佩给了她贴身照料。 她全身糊了药膏,缠着白巾,痒得抓心挠肝,几欲赴死时,红佩也用白纱缠了一头一脸,露着两只水灵灵的眼睛,给她唱歌谣。 偏生还是在半夜里,吓得她恐惧大过了疼痒,熬过了最难的一夜。 她腿骨断裂,艰难复行时,红佩陪着她同样拄了两月的拐,待她能下地行走了,红佩的腿却七八日都放不平。 她脑疾复发时,昏睡数日,一朝醒来,红佩却轰然昏睡过去,陆于渊说她昏睡几日,红佩就不眠不休守了几日。 那是个温柔似水的女孩子啊……却被一个恶魔掳去,不堪折辱而死。 渐渐地,哭声越放越大,背后的手抬起却再不放下,过了一会才突然将她的肩膀扳起,一手快速捂着她的嘴,在辛越泪涟涟的眼神下摇头。 “别哭了,再哭该把人招来了。” 辛越呜呜地低咽,她就是故意的啊。 可是太快被看破,嘴巴一下被捂得严严实实,像焊了一张面具似的,她使了全力都掰不动分毫“。 第83章 、夺妻这种事 辛越被捂着嘴,止了泪,睁着一双婆娑的泪眼直愣愣看他,抬手就往头上摸。 沁凉温润的触感一入手,辛越一颗心直直坠到地底。 陆于渊逼近她,噙着笑帮她抽下簪子,泻下一片如瀑乌发,那钝钝圆润的玉簪尾莫说作个凶器,便是挠个痒,力道都怕是过于单薄。 她越懵,他笑意越甚,颇似遗憾地说:“啊,今日戴错簪子了,恐怕连衣袍都划不破,你说呢,辛越。” 轻声细语,说到一半,甚至挑衅般拿簪子尾在胸口处比划了两下。 辛越由衷地觉得很遗憾,点点头。一时又觉此情此景太过窝囊惨淡,立刻摇摇头。 陆于渊将玉簪往旁丢开,不知从哪掏出一柄巴掌长,全身通透,只中间一抹游动萦蓝的匕首,正是那日在宫里没送出去的。 一把塞进她手里,绽开笑来:“用这把。” 辛越的手碰到那抹冰冷坚硬之物就是一抖,往后缩了一下,匕首落到她的脚边,她又手忙脚乱地去摸索,触手却只是毛绒绒的毯子。 不由怒目看向陆于渊。 马车里光线不甚明朗,他叹了口气,将匕首举到她眼前:“送你的呢,就好好拿着,但是,丢了的东西,我不会让你捡第二次。” 这话说得慢条斯理,不知套着多少重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