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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与凛东那位殷城主登上宝钗楼,共酒千觞后,大打出手,直被投入城主府底牢。 什么?你要到牢里看看? 水晶灯,珍珠帘,鲛绡宝罗帐; 古玉枕,博山炉,珐琅小靶镜; 红缨枪,九节鞭,玄铁小袖箭; 还有四五个甩袖横舞,白面朱唇的角儿给荧悔唱小曲儿。 殷城主:还想看什么? 荧悔:胸口碎大石,脱衣裳那种,我要看真本事! 殷城主:做梦! 第24章 、顾侯爷的桃色八卦 被男人的情话哄得七晕八绕的辛越稀里糊涂地更了衣,又稀里糊涂地被牵着到了前院。 直到在书房里望着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才回过了神,不可置信地翻了翻:“你是怎么说得出来红袖添香的?这么些折子,给你磨完墨批完,你将我往前头池子里一丢,池子水都该黑了半边。” 顾衍施施然坐下,翻开一本江南历年水情录边看边记录了起来。 辛越拿起一本折子戳戳他:“你不批啊?” 在辛越的认知里,她刚一跟顾衍定亲,爹爹便找了个月黑风高的夜里找她长谈了一番,字字句句语重心长地都是在告诫她不可过问插手国事,免得引起顾侯爷猜忌,于她二人夫妻感情亦是有害。 还大逆不道地说了一句,与顾侯爷成亲,与伴君身侧并无区别,更甚者,顾侯爷还不像圣上,有百官监督,有御史劝谏,他更加难以捉摸。 伴君已如伴虎,伴一个掌控君权无甚约束又深不可测的人…… 她爹越说越是消沉,不像是要送女儿入高门,倒像是要送女儿上刀山。 不过一番敦敦告诫下来,她好歹是记住了最精华的一点,没事不要过问国事,主要是她对国事也并无什么兴趣,于她而言还不如明儿南门桥头煎脆饼的老伯出不出摊重要。 顾衍眉眼都未抬,一手翻阅一手执笔在一旁的纸上或写或画:“无妨,稍后老倪会抬了去烧火。” “......”辛越对顾侯爷粗暴的解决奏折的方式无语了,“奏折烧火,怪不得最近的饭菜这么好吃。” “那是你近日动弹得多,胃口好。”顾衍无情地拆穿她,又瞥了一眼站在桌旁拿着支湖笔百无聊赖地挑弄着奏折的人,再次戳穿她磨磨蹭蹭就是不想替他磨墨的小心思,“还要拖到什么时候?” 辛越无奈,认命地卷了袖子开始磨起墨来。 娘亲常说她的性子完美融合了父母的优势,既有母亲的飒爽豪脱,又有父亲的沉稳思量,确实是嘛,这两日耍剑跑马的欢脱了一阵,如今手捏墨锭,缓缓地朝一个方向打圈研磨,看黑色的墨汁沁出,与清水丝丝缕缕融合,再更加深,也是一件趣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