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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满不在意地说:“也不是每次一调香就五六个小时,偶尔而已,其他时候还是会吃的。” 说完他们便刚好出来,林知酒一眼就看见了那辆停在路边的骚包红色拉法。 她揉揉眼睛,又指指车:“你今天开这个色的法拉利来的?” 陈羁从裤兜里摸出车钥匙:“怎么了?” 林知酒从上到下扫了一遍他,刚才没注意,她这才发现,这人虽然一如往常上班时的深色衬衫加西装,但今天与众不同的是,陈羁这狗居然打了领带,还是条有暗色花纹的那种。 林知酒哪能不了解,这人从小到大,让穿个西装都要命,更别说领带领结之类的搭配,那玩意仿佛戴上能让他缺氧似的。 她记得,大一那次的迎新晚会,陈羁被她拉着去表演节目。她死乞白赖求了好久,最后这人却因为一套完整的戴领结的西装搭配要撂挑子不干,脸都臭了好几天。林知酒好说歹说,附加了好几个“不平等条约”,才换来一个点头,那领结都是最后上台前她亲自给戴上的。 后来的效果别的林知酒也记得不熟,倒是陈羁这狗凭一身西装招惹了学校不少桃花这事儿她记得一清二楚。 林知酒曾经就暗自思忖过,或许这人不爱西装革履的,也是为了避免这些麻烦,这么说来也就无可厚非了。 不过今天这青天白日无喜无悲的日子,陈羁穿成这样就很奇怪。 怎么想怎么奇怪。 像个要开屏的孔雀。 “羁羁。”林知酒喊他。 “嗯?” 林知酒顿了片刻,最终还是开口说:“你今天好骚啊。” 第19章 酸橙 林知酒这话出来, 两人立刻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好一会儿,陈羁才说:“你再说一遍?” 这话他说的语调平静,感觉不出任何情绪导向,不过林知酒还是察觉到了隐藏的危险。 不过她在陈羁面前从来没怕过, 哪能因为这一句就怂。 林知酒仰头, 下巴微扬,继续不怕死地点评:“像只要开屏的孔雀似的。” 四月的天, 这个点太阳已近迟暮, 早不似正午时那么强烈。 从林知酒的角度看过去, 陈羁刚好逆着光, 浅黄的阳光在他身体四周环绕, 像是镀上一层光晕。 这人听见这两句话,居然也不恼, 反而淡淡勾了下唇角。 林知酒本以为陈羁听完,不说气得头上冒烟, 起码也得脸臭上好一阵。 可这若有若无的笑又是怎么回事? 还怪瘆人的,不会是在憋什么大招吧? 林知酒踮了踮脚,凑近他, 蓦地抬手捏住陈羁两侧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