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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含义,而且孟疏和谷浅舟我都是真的当哥哥看的,直呼大名更不好我才加了哥哥两个字的,你怎么可以诬陷我!?” “我又没说你是。”陈羁道:“不过你老是这么喊孟疏和谷浅舟,人家女朋友可能就会这么误会。我们这些人是知道其中缘由,那其他不知道的人呢?他们会怎么想不用我再提示了吧。” 林知酒立刻说:“我以后不喊了。” 陈羁唇角未动,眼睛却笑了。他又说:“还有孟觉,他虽然现在还是单身,但总会有女朋友的。” 林知酒:“我没那样喊过孟觉啊。” 陈羁老神在在地说:“四舍五入,喊哥和喊哥哥有差吗?” 林知酒窝在副驾驶,一语不发,陈羁这一长串还真让她陷入沉思。 片刻后,她才小声说:“你说的有道理,那我以后都不喊了,就直接叫名字?会不会不太礼貌?” 陈羁摇头:“怎么会?他们也都只比你大个几岁而已,完全可以直接喊名字。” “唔。”林知酒说:“那好吧,我以后就直接喊名字。” 目的达成,陈羁心满意足,这才浅浅地勾了勾唇:“嗯。” 陈羁把林知酒送回林家,才驱车慢悠悠回了自己家。 只有陈老爷子在,陈放去了学校。前几天陈父带着李雪茹又去国外旅游了,每年如此,没有个十天半个月回不来。 陈老一个人在院子里下棋,看见陈羁回来还很高兴:“来,陪我下几盘。” 陈羁心情不错,走过去在坐下,接替了陈老一个人对弈的白子,拾了颗棋子落下。 陈老一边下一边纳闷道:“怎么回来这么早?” 陈羁目光都落在棋盘上,闻言也只是随口道:“出了点事,孟姨的生日宴不办了。” 陈老又问:“怎么了?” 陈羁便简单概括了几句,陈老听后,叹着气说:“你孟伯那臭脾气还真是一点儿没变。” 陈羁只“嗯”了一声,没发表别的意见,落子的速度倒是很快。 陈老:“不过我怎么瞅着你这臭小子心情不错的样子。” “有吗?”陈羁问,说完自己也忍不住勾唇,假咳一声收敛表情,解释道:“不是因为这个,是有别的事。” “是吗?”陈老抿口茶:“我还以为你缺心眼。” 陈羁伸手捏了几颗棋子在手中,催促道:“下不下?不下算了,您自个儿左右手互博吧。” “下下下。”陈老说:“催什么催,有你这么给人当孙子的吗?” 两盘下来,加起来不足一个小时。 陈老看着陈羁收拾期盼,盘着手里的核桃说:“急着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