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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客人在。”容承声音听不出喜怒,他坐下身,“先吃饭。” “哦……”容承没说罚还是不罚,江瑾瑜心里依旧忐忑不安。 顾修早就馋这坛好酒了,他将酒放在桌子上,也坐了下来。 顾夫人是客,江瑾瑜自是先请安容落座,而后她才坐下。 安容是将门出身,骨子里带着一股子傲气,与江瑾瑜说话时面色还有几分亲近,可自顾修出现之后,她便是绷着一张脸,叫人一点亲近之感都没有,用冰美人这个词形容完全不为过。 顾修是个吊儿郎当,京师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他瞥了安容一眼,见她丝毫不理会他,也不气,只是倒酒。 她不是最不喜欢男子醉酒,那他偏就是要把自己喝得烂醉如泥,不然怎么对得起她的冷漠和无视? “这第一杯酒,静夜,我敬你。”大家斟满,顾修拿起酒杯与容承说,“我这辈子就你这么一个交心的好兄弟,一辈子的兄弟。” 顾修很少用这么正经的口气说话,容承与他二十年的友情,自是知他这句不是在开玩笑,他举杯,二人一饮而尽。 “嫂子。”和容承喝完,顾修又去敬江瑾瑜,“初次相见,沈思先干为敬。” 江瑾瑜颔首,举杯。 “顾沈思,你还该自罚一杯。”容承看向顾修,淡淡道,“大婚之日,我可是连夜被皇兄叫去了礼部,就为了你和祁邸之事。” “应该的,应该的。”顾修这才反应过来,他又举起酒杯,“当日之事虽是祁邸先与我动手,但到底是因我而起,后导致嫂子受了不少委屈,这杯酒我该罚。” 那日永献王长子百日宴上的事,顾修早有耳闻,大婚之日被丈夫冷落,独守空房对一个女子来说意味着什么,所需要承担的流言蜚语,是他们男子不能想象的,这些他都知道。 江瑾瑜偷偷瞧了眼旁边的容承,这话明面上是让顾修向她赔罪,可她怎么听都有一种是在敲打顾修的感觉。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是她想多了,容承怎么会管这些琐事? 顾修之后又一连提了三杯,不愧是京师第一纨绔,每一杯酒都能提得振振有词。 这竹叶青虽不是什么烈酒,但到底是醉人的,江瑾瑜饮第二杯的时候,头便开始有些晕,双颊隐隐泛起潮红。 这一连喝了三杯,已是醉了,她看向身旁面不改色的容承。 “王爷。”江瑾瑜拿起酒杯,顶着一张粉得跟桃子似的脸将酒杯举到他面前,“这杯酒,妾身敬您。” 容承有些意外,这女人竟要敬她酒? 江瑾瑜大着胆子直视上容承的眼睛,对上那双深邃漆黑的眸子,是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