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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 他甚至不敢再多做任何停留,快步离开了立雪台,只吩咐夏问去请江殊澜到正厅用午膳。 * 江殊澜醒来时未发现任何不对,她把画纸卷好后用丝带系上,让夏问送去了府门外公主府的马车里,准备晚上再带回去。 她本想让临清筠看了之后夸夸她,但又担心他问起那幅特殊的,她不知该如何解释。 用完午膳后,江殊澜见临清筠无事要忙,便拉着他下了会儿棋,又赶他回卧房休息。 林谨都说他的伤很重,可以想见当时的处境有多凶险。她觉得临清筠还是得多歇歇。 按来时的打算和临清筠一起用过晚膳后,江殊澜才想起自己又该回府了。 这里还不是她的家。 “我明天可能会来得晚些,你认真用膳服药,别随便应付。” “还没回暖,要不你还是多穿点?虽然可能会不太习惯,但现在毕竟是在养伤。” 江殊澜有点不放心,恨不得方方面面都嘱咐一遍。 “这段时间最好还是留在府上养伤,哪儿都别去,以免伤口又崩开了……” “殿下是在担心末将吗?” 看着她认真时眉间不自觉浮现的蹙痕,临清筠忽然问。 江殊澜准备要唠唠叨叨好一阵的话还没说完,听他这么问,没忍住凑近用指尖轻轻戳了戳他没被面具遮住的脸颊。 不知道他身上哪些地方有伤,不能乱戳,只好选这儿了。 “这还用问吗?” 临清筠薄唇微动,却什么也没说。 “就算要问,”江殊澜想了想,“也应该问我明日什么时候来。” “这样我会觉得你很期待明日再见到我。” 临清筠低低地笑了笑,温声道:“嗯,末将很期待明日再见到殿下。” 江殊澜愣了愣。 不仅听进去了,竟还认真重复她的话。 突然觉得他有点乖,有点可爱。 这和他将军的身份或是温润的气质都不太符,但江殊澜就是这么觉得。 这样的临清筠让江殊澜很想引他变坏。 “以后不许叫我‘殿下’了,也不许再说‘末将’。” 感觉他离她很远。 “嗯?” 江殊澜又戳了戳他另一边脸,唇角含着笑,“你可以叫我‘澜澜’。” 以前他便是这样。 耳鬓厮磨间,他总爱在她耳边这样唤她,声音时而酥懒如叹,温柔缥缈,时而滚烫迷离,满含欲求。 “澜澜。”临清筠在心里默念几遍后,轻声唤道。 这两个在他心里埋藏了数年的字,第一次从他唇齿间掠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