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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步远的偏厅里近乎贪婪的看着她许久,她都没什么反应。 兀自画着。 沈深知没打扰她,因为知道她再过一会儿,腿麻时,会回神。 而且,他太久没这样好好的看她了。 沈深知插在裤子口袋里的双手,不自觉得收紧,针扎似得刺痛感,从心尖蔓延开来,看着她近在眼前,却越觉遥远的身影。 舌尖泛起的苦涩感甚至让胃都开始痉挛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慕言蹊放下手中的笔,小脸皱着,双手支在软垫两侧反身从跪趴的姿势改坐到软垫上。 膝盖以下的位置,像是有上千只蚂蚁在爬着,慕言蹊倒吸一口气,眼泪差点没飚出来,双手搭在脚背上,等着这阵酥麻感过去。 无意间抬头,这才看见站在离自己四五步远的沈深知。 她小心翼翼的往后挪了挪,后背靠在围栏上,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他,把眼里的酸涩感眨掉,问,“什么时候来的?” 自刚回来那天之后,两人就没再见过了。 她窝在公寓里没出门,整理带回来的画具,画作,杂物。 抽着时间还在网上查各种各样需要了解的东西。 虽然季临渊说那个应如是非常厉害,即使自己什么都不懂,只要跟着她做就行了。 但是,这毕竟是自己的事情,如果全权交给别人来做,那怎么能行。 至少,意义就不同了。 这一个多星期,她有意躲着,他就任她躲着。 不像是他会做的事。 但,往好处想想,也许是他想通了,想要改变呢? 有时候,慕言蹊也有点疑惑。 她和沈深知相处十几年,他了解她,了解到有时候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都清透的明白。 可他也没有那么了解她。 否则,两人也不会走到如今地步。 沈深知半蹲在她面前,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没回答她的话,反而侧头越过她看了一眼楼下的桂花树,开口问她:“酿桂花蜜?” 慕言蹊闻言回头透过栏杆看过去,过了半晌,才扭过头应一声,“好。” 沈深知站起身,对着她伸过去手,慕言蹊余光瞄到,但还是假装没看到,手掌借着地板的力,站起身。 轻轻跺了跺双脚,让仅有的那一点点酥麻感过去,弯腰把东西收好,把宣纸用镇纸镇好。 下了楼。 他看着半搭在空气中的手,扯了扯嘴角,随着下楼。 * 连着下了好多天的雨,树上的花被打落不少,地下铺着浅淡的一层黄色,青灰色的石砖被雨打湿过,颜色变的更深,水光的映衬下,那抹黄色就显得格外娇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