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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也有不少朋友惦记他，但是没有谁会因为惦记他特意去学他曾经的专业，参加他曾经参加过的比赛，不是谁都对他抱有那种深刻的感情。

    养父养母一家就更不用说了。

    除了肖烨梁和顾熙，陆辞是最在意他的人。但是直到半小时前，他都还一无所知。

    “抱歉小辞。”苏衍小声道，“之前因为一些原因，所以没法告诉你。”

    坐在苏衍身后的肖烨梁眉梢微抬。他虽然爬了上来，但出于尊重没太靠近苏衍，免得听到他的通话内容。

    搞了半天原来是自己外甥打来的。

    陆辞：“……我舅和陆先生他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苏衍低低地恩了声。

    “是他们自己发现的吗？”

    肖烨梁确实是完全靠自己发现的，但顾熙的情况有点特殊。但涉及到个人隐私，苏衍也没法细细解释，只能含糊地说了两句。

    “是吗……”陆辞的声音很轻很淡，但苏衍却仿佛能看见他此刻落寞的表情。他问，“辰哥哥，我是不是挺没用的？”

    “我舅舅身上有我没有的勇气和果断，所以我从小就崇拜他。如果我能像他一样，有了怀疑就去不顾一切地追查，也许今天的结果就不一样了……”

    “跟那些都没有关系。”苏衍听不得陆辞这么没自信的话，他道，“你不用像任何人，你一直都很好。只是我……”

    “只是你只喜欢世界上那个独一无二的肖烨梁。”陆辞突然笑了笑，“对吗？”

    苏衍想到那天跟陆辞说的话，讪讪地摸了下鼻子。

    “其实在打这个电话之前我想了很多。”陆辞道，“辰哥哥，我是不会放弃的。”

    苏衍愣了下：“什么？”

    “反正你和我舅还没有领证，我已经错过那么多了，就算没有胜算，我也要努力一把。”

    “我听杨院长说了，你接受了意大利那边学校的邀请，打算毕业以后就过去读研吧。”

    “我也递交材料了。辰哥哥，到时候我们成了同学就……”

    “那你们也没机会。”肖烨梁不知道什么时候黏到了苏衍的背后，直接拿过了他的手机，“对了，以后注意点称呼，要叫舅妈。”

    苏衍：“！！！”

    “我和你舅妈还有点事，先挂了。”说完，肖烨梁就按下了挂断键。

    苏衍：“……你怎么随便挂我电话？！”

    “话题不纯洁。”他本来也不想干这种不大厚道的事，但对方毕竟是昔日的情敌，即使是他也做不到稳如老狗。

    肖烨梁把苏衍推倒在床上，从他的额头开始往下啄吻，温柔又霸道。

    苏衍原本还气鼓鼓的，不多时就被肖烨梁亲得浑身发软，溺毙在了他的攻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