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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第2/2页)
,他离开以后,张维婉拉着简璐叮嘱道:“以后是大姑娘了,和时羿保持点距离。” 简璐皱眉:“为什么呀……” 难得她今天刚刚觉得傅时羿对她好了那么一丢丢。 张维婉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很笼统地撇了句:“男女有别。”又补充:“也没别的,这种事儿以后不要麻烦他了。” 彻底疏远不可能,张维婉也清楚,两家这尴尬的关系里,他们是有所亏欠的那一方。 简璐记得,从那以后,虽然傅时羿对她依旧爱理不理,但她送过去给他的东西,他都会收下。 后来两天,简璐提心吊胆,日常接受叶长安的绿帽子警告,但是于思曼那头却诡异地没了动静。 因为于思曼受伤需要在医院休养的缘故,原本和傅时羿的访谈也延迟了。 得知这个消息,叶长安找到对简璐新的恐吓点,发微信给简璐:你看看你看看,一个专访而已,江城晚报有多少记者多少内容编辑?为什么就非要等于思曼出院才进行? 简璐神经大条,本来没想到,经由叶长安一说,也觉得不妥,但她总不能去找江城晚报问问为啥一个访谈非要于思曼来,想来想去,只能问傅时羿。 但傅时羿从前最厌恶她喋喋不休,话得问得有技巧,她琢磨良久,最后在周五晚上傅时羿床上搞事的中场休息时间里发问。 听说男人这种生物吃饱了心情就会好,她觉得这个时候相对而言比较稳妥,应该不容易碰壁。 于是沉浸在贤者时间里的傅时羿就听到简璐问:“其实于思曼受伤住院,江城晚报可以派其他记者来采访啊,她来做内容不就好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傅时羿:扫兴。 第18章 傅时羿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因为简璐被烫伤,这段时间他自我感觉过得非常禁欲,这是她受伤之后的第一次。 身体的热度还未退却,他本想休息之后再要一回的。 但现在他完全没这个兴致了。 简璐很擅长毁气氛,于思曼这个名字冒出来得莫名其妙。 他皱眉,身子动了下,搂简璐的手收了回去。 “谁来做采访是江城晚报安排。” 言下之意,他管不着。 简璐的身体也逐渐发凉,她感觉到了男人态度里蕴的不耐烦。 但她实在太想刺探敌情了,默了几秒又开口:“你后来有去医院看过于思曼吗?” 傅时羿已经进入不想听她说话的状态,直接屏蔽她的声音,他语气冷下来,“你刚刚心不在焉,就在想专访和于思曼?” 他觉得在这事儿上两个人已经越来越不和谐了。 本来新花样不能玩就有些遗憾,她很少发出声音,他觉得可惜但不会勉强,然而现在简璐就连投入都做不到。 挫败感铺天盖地,他在床上居然没本事让自己老婆专心,她脑子里装的都什么玩意儿。 他摸过柜子上的烟盒推出一支烟,简璐在黑暗中听见打火机声响。 火苗攒动,明亮地摇曳了几秒,她借光看到他。 一切归于黑暗,他近在咫尺,如果她伸手,就能碰到他的手,但她依然觉得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很遥远。 但她不会伸手,对傅时羿,她没有主动亲近的勇气,这段关系里占据主导的一直是他,如果他需要他们就能亲密无间,但反过来则不然。 她曾经被他推开过,那时候他一脸嫌恶,她记忆犹新。 她声音小了点,“我只是随口一问,你不想聊这些,我就不问了。” 傅时羿的兴致被败光了,他烦透了简璐这个软绵绵的样,这让他根本看不懂她到底在想什么。 他灭掉烟拉开被子去了浴室洗澡,脑中缓慢地回想于思曼这个人。 那天在病房里,他有短暂一瞬与于思曼对视,被看得莫名其妙,因而皱眉,不悦表现得很明显。 于思曼脸上有些窘迫,低头说了句:“简璐真是有福气。” 这抬举拐着弯却也直白,他没说话,于思曼又问:“既然我们同校,以后我能不能叫你学长?” 他收起手机答:“随你。” 一个称呼而已,他并不纠结。 于思曼却好像因为这个很开心似的,苍白的脸上绽出笑意,“太好了,我总觉得叫傅总太生疏了。” 他不知怎么就想起简璐,结婚三年,居然没听见过她叫一句“老公”。 这不能不令人沮丧。 这一晚,傅时羿没在主卧睡,洗完澡就去了次卧。 简璐都是知道的,男人从浴室出来时她在假寐,她听到了他走出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