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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点,带着疑惑回头见到异常安静的柳秋安, 像看穿了帷纱后的人的心思,扭回头很不是滋味道:“秦晟不与我们同道。” 听到这句话,柳秋安终于解开困惑,心花怒放抑扬顿挫地哦了一声,穆长闲觑了他一眼,微不可置地咬了咬后牙槽,这“哦”是什么意思,开心还是难过? 烈日下,倏然有一阵风自后从耳旁刮过,穆长闲动了动眉梢,接着就听到一声“闷响”和柳秋安低呼。 “啊!” 绵长的哀嚎从脚边传来,穆长闲垂眸看着捂着额头的柳秋安和落到他身后的帷帽,他抬头又看了看店铺前的灯笼杆:“……” 他心情复杂地扶起柳秋安,右手拿起帷帽立在柳秋安肩上挡住闲杂人纷杂的视线,左手撩开他的额间碎发仔细查看,随后拍拍他的脑袋,温声道:“没事,就肿了一个包而已。” “啊?”柳秋安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重复道:“而已?” 话音一落,他就被穆长闲拉着向前走,柳秋安小心翼翼地摸摸额头,摸了一圈都没摸到穆长闲口中传说中的包,才知道上当了,当即羞恼道:“大骗子!” “嗯?”穆长闲闻声突然停下,柳秋安一头栽在他的背上,穆长闲转过头视线像确认似得在他额间逡巡:“有点擦伤。” 柳秋安抬手揉揉撞疼的鼻子,抬头看了看面前房屋的牌匾——医堂,阳光有些晃眼,柳秋安眯着眼看了好几眼才看清楚,当即往后退:“就一点点而已,就不用来这了吧!” “用。”穆长闲瞥了他一眼,言简意赅道。 柳秋安挣脱他的手,转身想跑却被拎猫一样被穆长闲拎起来,按在医堂内的木椅子上。穆长闲安置好他去了趟柜台不一会儿又回来。 柳秋安警觉地望着他,直到穆长闲来到眼前,柳秋安心知反抗是徒劳的,当机立断闭上双眼。 果然下一秒从伤口上传来火辣辣的感觉,柳秋安在心中将可恶的穆长闲挠了一遍正准备磨爪挠第二遍的时候,一块布巾轻柔地覆在额间将那疼痛细数履平。 柳秋安诧异地睁开眼,视线落在他的手心间。 穆长闲见他睁开了眼,顿了顿收回手:“疼?” “不疼,”柳秋安脱口道,怔然了一下,又弱弱补上一句“一点点疼。” “那也没用了,药已经擦好了。”穆长闲难得无赖地扬眉道。 柳秋安耸耸鼻子,不跟他一般计较,拿起身边的帷帽,捏着鼻子从充满药味的医堂跑出去,等着穆长闲结账出来。 柳秋安将帷帽作扇呼哧呼哧扫走鼻间余留的草药味,心道:真是到哪都要跟着要命的味道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