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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秘洞,挥挥手就拉下了禁制,从秘洞的另一端穿出来,按着对地形的了解,穿越森林和山谷,径直下了山,来到相见欢。 翼若早就翘首以盼,看到南鱼那一刻眼睛闪闪亮亮的,小嘴一撅说:“师尊,你可算来看我了。” 翼若的脸,即使委屈的时候也是风情无限,他这小嘴一撅不像是示弱,更像是在诱惑谁。 南鱼坐下来,松动松动手腕说:“你不惜放信号弹来请我,我能不来么?” 翼若桃花眼一弯,俯身靠上南鱼背部,右手越过肩膀摸向南鱼的心脏,软声道:“师尊勿怪,都怪徒儿太想念师尊,以至于乱了分寸,还请师尊,狠狠惩罚徒儿。” 他的声线冷艳高扬,随意就将人的心弦高高地撩拨起来,让人不由得猜想他口中的“惩罚”是怎样。 不得不说还好是南鱼主动过来了,现在翼若手心下的他的胸口像是野火一样肆意生长,隐隐有燎原之势。 翼若放出的信号弹不是灵蝶,而是这毒瘾一样的龙蛊。 这龙蛊一发作,只要翼若还在这个世界,南鱼就不是用理智就能抵抗的。 翼若从来不懂得循序渐进,也不懂得循规蹈矩,站了半个月的墙角,已经是他最大的忍耐了。 以他的作风,要不是忌惮两人刚有所缓和的关系,他早就闯上宗门,把自己掳走,关在房间里夜夜笙歌了。 既然要惩罚,南鱼自然要先问:“翼若,你最怕什么?” 翼若低眉顺眼说:“回师尊,徒儿最怕羞。” “是嘛,”南鱼慢慢转着茶杯,“说来听听。” 翼若说:“徒儿最怕于人之前裸露皮肤,隐秘之处被迫苟合。” 喔,还是个喜欢强制爱的。 南鱼手指敲着杯面,沉吟了一会,说:“那若是有人以惩罚为名撕毁你的衣裳的话,你岂不是很怕?” 翼若眼中折射出异彩,低头道:“徒儿必将羞愤难当。” 哐,南鱼将茶杯放下,起身绕到翼若身边,在他耳边吐气道:“那若是有人以惩罚为名要你撕毁他的衣裳的话,你岂不是更怕?” 翼若抬起头,看着南鱼眼眸一沉,勾唇道:“那徒儿一定羞愤欲死。” 南鱼露出和翼若一样的微笑,说:“你既感觉羞愤欲死,那为师也就达到教育你的目的了。” 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每一条两指宽的青纱落下就有同样面积的皮肤暴露于空气。 行凶者不满足当前的进度,以1.25倍,然后是1.5倍速度加大动作,青纱从一条条落下,到一片片躺倒,到半件中衣被随手扔掉。 翼若眼眶开始变红,南鱼相信他已经得到严峻的惩罚,现在羞愤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