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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至深的思念 (第1/4页)
喀啦喀啦…看着莫狄纳高挑的身子穿过骨帘进来,津慌忙将手中的盒子搁置床上,起身迎了过去。 「王…莫狄纳…」津低下头,搓着手指:「抱歉,我刚刚冒犯了你,在大庭广眾下…对不起…我只是不希望他们因为我的事为难你…」 瞥了眼床上的金属盒子,莫狄纳笑了笑,张开双臂将女人拥进怀里,「没什么好抱歉的。」然后用力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我爱你…」 「莫…莫狄纳…」津害羞的把脸埋进莫狄纳胸膛,他的味道奇妙地抚慰了她内心的不安。 相较莫狄纳的果决,津的双手在男人身侧无措摸索了一会儿,最终没有勇气攀附,而垂耷着。先前听西马在说,莫狄纳斯乎有意退掉与月族的联姻,虽然莫狄纳是为了救自己的性命,两人不但背着鸞月发生了性关係,现在骨堊王还主动提退婚,自己儼然成了一个横刀夺爱的傢伙,让她十分罪恶,对鸞月有很深的愧疚。 阴暗静謐骨室中,高大的身段紧紧抱着女人,感受她的温软与馨香,沉浸在寧静的幸福里,堊族男人一旦认定伴侣,态度便坦然明确,莫狄纳自然不了解津心中的顾虑。从长征队伍回来后,他一心掛念着津,知道桀的事一定让她很煎熬,很想拋下一切,无奈情况不允许。 「对不起,忙到现在才来找你。」莫狄纳搂紧了肌肤冰冷的娇躯,试图用体温替她取暖,同时满怀歉意,「长征狩猎才要收尾,便马不停蹄的接待月族使节,唉…说这些还不都是藉口。」 「不是的,你只是身不由己。」津体谅道。 听见她的体谅,莫狄纳心中宽裕不少,又暖又不捨。 「桀失踪的时间,就是堕天虫攻击巢穴那天,对吗?」津突然轻轻地问。 面对津的问题,莫狄纳迟疑了一会儿,回道:「嗯。对。」 津把长发捞到背后,拉开衣襟,偏头,露出优美的左侧颈线,细腻肌肤上浮着大片犹如刺上又像结痂的暗褐色鸟爪图纹,「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个图纹从我被堕天虫攻击后就一直存在了,对不对?」 「嗯,我和祭司长研究过了,应该是某种契约魔纹的印记。」莫狄纳摸着那图纹说:「为什么会有这个我们不清楚…我们认为是桀用来守护你而和异灵交换了契约,在危急时与你共享他的能力。照理说,无论服役或结束,都不应该留下任何痕跡…」 「能力共享?!我就知道!」真相无情地刺穿了津的心,从莫狄纳口中印证了自己的猜测,她几乎尖叫,「那个坏蛋!一定是祈祭那晚,偷偷在我身上动了手脚,却什么也不说。」 「果然,在月耀堡,遇到金堊魔卫攻击时出现诡异的红色魔羽;还有毁灭堕天虫的怪异神力,都不是奇蹟,也不是什么被激发的潜能。哈哈……」津扶着额,痛苦无比,「你知道吗!桀才不是意外坠谷,他就是因为分神保护我,才出事的!是我害死他的!」 「小津,你别胡思乱想。那不是你害的!」莫狄纳最担忧的情况发生了,津陷入了自责的泥淖里,「血爪他想保护你,一个男人想保护心爱的女人会去做点什么很理所当然。」 「理所当然?才不是!」津红着眼眶,非常生气,失控大吼:「椿萝和萝蜜就完全不需要他的保护!他应该跟我讨论!不是擅作主张!我讨厌他这样!这才不是保护!」她哽咽,「…让他自己陷入危险,这根本不是…保护啊…」 「桀会傻到不知道带你来萨野的代价?」莫狄纳试着将津的焦点拉回桀为她付出的心意,「肯用性命守护的伴侣关係,在堊族并不多见。会愿意这么做,是因为他有了觉悟。」 津安静下来,愣愣凝望着莫狄纳清澈的橘金眼瞳,囁嚅道:「……早知道…早知道…我就不要来了!」她好后悔,自言自语着,「都是我自私任性,满脑子情情爱爱,椿萝和萝蜜的忠告早该听进去的,还硬要跟他在一起,才会变成这样……」 很显然津无法体认这层关係的意义,与桀选择这么做的心情,只是一头陷在懊悔自责里。多说无益,莫狄纳叹了口气,拉着她走出骨室。 一路往骨堊巢穴高处去,出了露天岩台,叁尾套着驭兽鍊的双头骨翼兽蜷缩待命。莫狄纳走到一隻骨翼兽身边,解开绑绳,向津伸手…… 「去哪里?」 她的眼眶红红的,声音有明显哭过后的浓浓鼻音,心情很沉重而紊乱。 「别管去哪,跟着我就好。」 乘上骨翼兽,莫狄纳拉起身后女人的手,环在自己腰际。津怀抱上暖暖热热的厚实,一股异样登时在胸腔涌现,鼻子泛酸,暗藏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