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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改變的眼神 (第2/4页)
到被王吃剩,还不是我们好心的捡来啃?」有男人大声应和。 「过来坐啊!不错啊…还满可爱的。」 「不用害羞!大家都一家人嘛!」 虽然没有釐清原委,也已经意识到了危险,津马上狠狠挣脱小莲的搂抱,就往门口走,被站在通道上的彪形大汉逼了回来。 「就是你?设计让抹香被烫伤,然后直接顶替,这样就可以不用经过考验而成为高阶侍女接近魔王们,你真聪明!」一个挽着发髻的美艳女人,披着雪白毛皮,面带微笑,绕着津打圈儿端详,「别人要绕一大圈儿,通过重重考验,你却直接插队。」 哪生出来这破天荒的阴谋论?津只觉五雷轰顶,震惊到不行。 「对不起,我实在不理解你为什么要把话说成这样。」津压住怒火,跟对方描述当时情况:「抹香烫伤,不是我故意的,那个意外发生在转角,她们也刚好分心没注意到双方才会撞上。」 「哦,想推卸责任,推说意外就没你的事了?」女人冷笑。 对方完全忽略问题核心,不可理喻,事实被人这么恶意一扭,津火大了:「你不在现场,也不瞭解情况,就不要含血喷人,单凭片面之词,就去论断他人!」 「哼,伶、牙、俐、齿。」 「明姐,你看,我就跟你说过,她很阴险又心机超重。」小莲火上加油,「明明就跟米纳王搞上了,还说自己没意思,在那边炫耀,假装好心叫我拿夜莓汁给米纳王,想看我出丑。」 「你怎么会这样说话?!」津瞪大眼睛,简直不可思议她在颠倒黑白。 裘丁突然对身边几个像哈巴狗般摆尾的男人招了招手。其中一男人立即站了出来,清了清喉咙,说:「欸欸欸,可以了可以了!谁先?一对一,还是叁个一起?」 马上就有一个男人走向津,前后看了一会儿,不可思议的说:「她真的不是堊人!是坦纳多女人!」 「坦纳多?我没上过耶!这么娇小洞是不是比较紧?」 「不用问,骑上去就知道啦!」眾人议论纷纷,态度轻浮。 裘丁抱着小摘,说:「小莲,把她脱光,我想看妖精打架。」 「喔,好!」小莲很乾脆地答应,脱下自己的衣服,只剩下几乎全透的薄纱内衣。 「你不要过来,否则我会杀了你。」津对步步逼近的小莲发出警告。 「唷!很兇耶!」旁人大笑。 「野的好,这种女人教训一下就乖了!」已经有几个男人摩拳擦掌,征服慾大起。 津被两个男人架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小莲脱去她的衣服。她感到身子越来越凉…难道真要在这里被强暴?真是够了,津用力抽动手脚,只是徒然,男人力气好大,宛如上銬般强硬,甚至带了点粗暴,彷彿是在固定一个「东西」。 「不好意思,或许是我一开始误解了你们的意思,但,事实上我并不想参与这个活动,我并非自愿的。请让我直接离开。」津试着表明自己的立场。 「说什么害怕金堊王,在躲他,不来参加我们的聚会,结果天天和米纳王廝混。」小莲毫凉凉的说,「你不就爱炫耀?炫耀自己很多男人追求?干嘛假装纯洁啊?」因为自己是这样的人,所以认为别人也跟自己一样,而用同样的心态去臆测别人。 听见这话,津诧异地看向抹香,米纳王这件事,只有她知道。原来许多的传闻,都来自她吗?可是,明明跟自己说话的时候,她看起来是那么和善,那么真诚。 「可是啊…只要被很多男人干过后,除了那些下贱低劣的兽化人,没有人会要了!连野堊那些贱种都嫌弃!」 尽力解释到现在,津才意识到,这一切已经无关真理,而是当一个人对自己愤懣时,无论说什么,都能被曲解成另一种意思。 男人轻挑的调戏声中,津的急喘,抽泣,成了性感背景音乐。女人们全都冷眼的袖手旁观,像是约好了看戏,包括抹香。 津被压在床上,口鼻深陷在绵软的床被里。颈部压制的大手,满腔的怨恨恐惧,绝望不甘,却无能为力,男人压在下方,舔着她的背,她噁心得满身鸡皮疙瘩。 不过话说回来,打从进门后就属小莲对自己的针对性最强,「小莲,我到底跟你有什么仇?为什么要这样做?」 小莲傲笑的脸突然垮下来,她想起自己满怀欣喜的获得机会,献上第一次和米纳王上床,却得到男人当作卫生纸一样的对待。儘管那原本就是位高权重的男人与积极献上自己的虚荣侍者一夜情,这种肤浅的性关係会遇到的情况,但是,不幸的是米纳王在床上时提到了津,还因此不欢而散,做到一半就被拋下走人,使得津成了小莲挫败的出气包,迁怒的罪魁。 这种羞辱小莲绝不会说,面子上,同儕面前,她还是维持着被米纳王宠幸的幸运儿形象。 小莲理屈词穷,心虚不理会,把那些男人当作下人斥喝着:「亚卫,不要舔了!直接上了啦!」 「我不要!求你放过我!我跟那些王没有关係!我的伴侣只有骨堊的左翼魔君…」津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