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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一热,讷讷点头,道:“我会的。” “我倒是希望你这次说的是实话,”严绥玩笑般道,“我回来不过几日,连简阳子师叔祖都找到了我这来,教我好生苦恼。” 未免过于夸张,江绪明显不信他,只是敷衍道:“既是被它选择了,我自会担当起剑主该有的责任。” 嗯,今后练剑的时间可以延长至两个时辰。 严绥却敛了笑意,正声道:“绪绪,你错了,这不是责任。” 江绪缓慢眨了下眼,严绥周身气势骤然一涨,惊梧险些脱鞘而出,他按着那冰冷剑柄,声音沉沉如钟鸣:“我们要做的,不过是对得起手中剑,护得住心中之道。” “知道了,”江绪先是应了他,又飞快岔了话头,“师兄最近怎的如此喜欢讲大道理,比那些个师叔祖还要话多。” 严绥被他噎得失笑,不禁摇头轻轻叹气,终于打住了说教,语气和煦:“知道你不爱听,罢了,先到这吧。” 听意思似是还有下次,江绪瞬息间垮了脸,在心底盘算着该怎么远离严绥好躲过一劫,殊不知面前这人早就把他的这点心思摸得一清二楚。 “走罢,”严绥也不拆穿他,示意他跟自己离去,“难得你有天如此勤奋,现下去了剑堂,正好赶上师尊的课。” 江绪本能地应了他,才迈腿又低下头,脚步一顿:“师兄。” “何事?” “我便如此……捧着它出去?”江绪故作乖巧地对他笑了笑,“师兄的惊梧,当年也是没有剑鞘的么?” 严绥哪里会不知他的意思,语气轻缓道:“是师兄疏忽了,剑鞘应是散落在四周了,绪绪不若找找。” 他说罢,顿了顿,才道:“看来断山河也是个不太省心的主。” 江绪便瞪了他眼,也不知这是在映射谁,他想着,自顾自转身去寻自己的剑鞘,再也不肯答严绥的话。 “绪绪,”严绥似乎是跟在他身后,轻声唤他,“绪绪。” “不要吵,”江绪难得凶人,飞快转头又瞪了他眼,湿漉漉的,没甚威慑力,“你影响我了。” 结果严绥当真不说话了他又有些歉疚,好不容易从一堆尘土中寻到了断山河的壳子,他小心翼翼地将不断发出震颤嗡鸣的件收归鞘中,慢吞吞地转身,踌躇想着该如何跟严绥说道方才的事。 结果严绥还真的用惆怅失落的眼神注视着他,见江绪转身,又拙劣地浮出点平平日里的笑:“绪绪可是好了?如今有了剑,想来也能自己去剑堂了。” 这未免过了点,江绪腹诽了句,收了剑往他身边凑了点,实诚道:“若师兄有好好听简阳子师叔祖的话,就该知道我如今还未曾学会御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