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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的。”祁决接着道:“你身上的味道变了,不然我应该能认出来,及时收手。” 祁决的手并没有搭在苏明御的身上,苏明御此刻和抱着一个廊柱也没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是这根柱子温暖一点,像个人。 “为什么你身上没有那味道了?”柱子开口说话了。 苏明御缓过劲来解释道:“沐浴后味道被掩盖了。” “哦…嗯…知道了。”祁决明白了自己为何会觉得布料轻薄,原来是浴衣。一想到自己刚才将苏明御抵至墙边在他身上搜了一遍。 虽然抱着搜查的心思,但无异于把他全身上下摸了一遍,顿时有种深夜猥亵无辜少男的诡异感。 祁决僵硬着开口:“我刚才这样,不会让你做噩梦吧?” 苏明御摇摇头,在他耳边用一种极其缱绻的声音说道:“不会,我喜欢你。” 祁决听到此话,比听到苏明御说会做噩梦更可怕,尤其是当苏明御用这种真诚的深情款款的语气说出来。 那你还是做噩梦吧。祁决心想。 第7章 祁决的手停在距离苏明御肩侧三寸的地方,犹豫再三,终究没有搭上。 苏明御抱的时间有些久,呼吸已逐渐平稳。祁决扒拉开他,回想起自己先前对苏明御的所作所为,终究还是多说了两句:“人只有自己强大起来,内心才能不再恐惧,你的噩梦和过往才会远离你。” “如若苏兄感兴趣,我可以教你剑法。”祁决谈起自己熟悉的领域,渐渐找回了主场优势,侃侃而谈道:“就像今晚,我只用了三分气力,你就承受不住了,我主修的还是剑道,如若遇到专攻掌法的人,那恐怕就是我还没用力,你就倒下了。” “是么?”苏明御靠回斑驳惨淡的旧墙,气若游丝地笑了一下:“可明明不强大,也可以不用面对恐惧。” “嗯?” “白兄昨夜进了你的房门,天亮才回东边的厢房。今夜也是如此。”祁决看不清苏明御的神情,只能听见他平淡到近乎无味的声音。 “楚清他年幼时便遭遇不幸,”祁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心疼与怜惜:“家中老少除他一人皆死于非命。因此……” 祁决的话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 我没必要解释的。祁决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进入了苏明御的怪圈,他明明与苏明御无瓜无葛,此刻却有种自己在新婚之夜抛下娇妻去夜宿花柳,必须给出一个解释和交代的感觉。 祁决沉默着,不再多说。 “你很心疼他。”苏明御轻声开口,声音如秋水般澄澈清冽,“所以即便他不强大,他也可以逃避恐惧。” “他和你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