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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第3/3页)
挤出一个赞许的苦笑,“还是你这招好使。” 我哪有招,全是气急败坏的本能。 但我还是极有胜负欲地吸了吸鼻子:“哼,你输了吧。” “我输了!我输了!”他说是这么说,但我“嘤嘤嘤”哼唧、抽抽噎噎个不停,委屈泛滥成灾。 他又叹了一口长气,捏起我的下巴,强行堵住了我最后一个出气孔,上下搅动。 不似往常花招百出,此刻更像是一种温和的安抚。 我在挑弄中惊叹,吻的节奏竟如此魔力百出,口舌交缠的妙不可及当真有无限探索空间。 好奇,沉浸,融化。 我止了哭,鼻子也通了,双脚渐渐落地,又踮起,拥住他回吻。 好舒服,好治愈。 寒凉的秋风都燥了起来。 结果他亲完,叼住我的上唇,用力弹回,痞气道:“接吻这招还真是百试百灵。” 我呆在那里,愣愣看着他,湿漉漉的嘴唇湿漉漉的眼,楚楚可怜的映在韩彻的眼睛里。 他看了我一会,终是叹息一声,没有再继续玩笑,“不过呢,我也是第一次用,以前觉得只有没用的男人才会用这招制‘敌’。但怎么办呢妹妹,”他两手揉着我的耳垂,声音像化骨绵掌,“我现在在你面前什么招都没了。” 我费劲地换气,彻底没了脾气,一上一下跳楼机一样操控我的情绪,我兜不住了。 我抬眼将缴械状的韩彻梭巡了一圈,冰凉的手触上眼角的小伤口,“疼吗?” “怎么会疼呢,”他按住我的手,浮起意味深长的笑,“妹妹出师了,我心甘情愿。” “我......”我听他这么说,真以为自己有能力操控男性,还不好意思起来。 但,事实是我天真了。 张铎冲到二层,一副凶态拎起韩彻的领口,欲要拽他下楼,向我道歉。是的,只是道歉。 韩彻当时正是郁闷时刻,我问他,你郁闷什么,他说酒不好喝,我撇起嘴角继续听。他说,当时一听我在楼下,还和张铎在一起,而且张铎的衣领松散,一看就刚折腾了番,他当即拎起张铎的肩领,反手一甩,想自己下楼找我。可能由于心急,力道失控,张铎摔了个措手不及,被掼至楼梯角,姿态不太好看。 原本抢风头的事最后搞得如此狼狈,张铎自是不愿,于是追到一楼,拦住韩彻,两人扭打了起来。 说到底,起因是我,但最终干起来,纯粹源自男人那点狗皮的自尊心。 “妹妹,下次想报复我可以换个聪明点的招。” 我破罐破摔没风度地否认道:“谁想报复你,太给自己长脸了。” “你不想吗?”他勾勾我下巴。 我扭开脸,懒得理他。 不过好歹他和张铎因打架滋事闹进了局子,算折腾了下这两个狗男人。 但韩彻说,他们做笔录时,酒醒了,态度良好,互相谦让,在警局聊了起来,谈起最近香港股市的动荡,握手言和,然后便与捞人的朋友走了。 警察都说第一次看到打架的人是这样走的,玩笑道,希望以后都是高素质人才闹事。 我脑袋顶着问号,“你别说你俩还约了下次一起喝酒。” “你怎么知道的!”他一副“你真聪明”的表情。 我翻了个大白眼,俩神经病。 下一秒,他虎虎我的头,交待道:“想得美,在警局做脸好走人,实际我们谁都看不上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