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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跟你一同赴死才行。”说罢齐晓阳轻笑一声将林青拥在怀里:“你放心跑,我一直跟着呢。” 林青和齐晓阳在庙里逛了一天,吃饱喝足傍晚才归。一回客栈只见昭溪正拎着两壶酒坐在院里石凳上,见齐林两人回来,昭溪抬起手笑眯眯打个招呼:“嗨。” “怎么,白鹤琅没回来?”齐晓阳问道,“你这么颓?” “他回不回来关我什么事。”昭溪一乐,“马上就要到苗疆了,我这叫近乡情怯。” “懒得管你。”齐晓阳不理他,径直拉着林青大步迈进客栈。 昭溪笑而不语,摇摇头又灌一口酒。 正月十五,城中并无宵禁,大街上满满的人。昭溪抬头望着月亮低声感叹:“天晟这地界真好,月亮可比苗疆的好看多了。若以后每月都能看到,估计那向往和平的老头子肯定会从坟墓里跳出来骂人。” 夜色渐深,房檐上传来响动,熟悉的气息毫不遮掩地落在身后,昭溪回头一看就乐了。时值寒冬,夜晚的温度更是低得叫人懒惰,白鹤琅却敞着衣领呼吸急促,目光阴鸷地盯着他,打狗棍也不要了,劈手就要掐他脖颈。 昭溪闪身躲开,抽出长笛格挡开白鹤琅直奔他胸口的掌风,抬脚就往人腰腹上踹,还不忘笑嘻嘻调笑一句,“好娘子,怎的天黑了才回来?” 白鹤琅置若未闻,只管放开了去与他交手,几番下来,昭溪很明显地察觉到白鹤琅并无杀意,只是也丝毫不客气,那股子刚猛的内力开了闸似的奔泻而出,大有他敢反抗就同归于尽的架势。天寒地冻,喝下去的酒却在肚里烧起来,昭溪实在是想念屋里热烘烘的暖炉,收了攻势,任由白鹤琅反剪了他的双手,捏着后脖颈把他拎回屋里。 昭溪梗着脖子推拒埋在自己脖颈间又啃又咬的脑袋,从窗户缝隙里看到夜空里那一轮明亮极了的圆月,忽地就笑出了声儿。这混球怕不是专门在蹲自己呢。从他进了林府开始,目的清晰明确就是要拿到解药,但解蛊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儿,自己不配合,白鹤琅拿不到解药也解不了蛊,因着蛊虫的原因,也杀不了自己。那蛊毒发作的痛苦一次胜过一次,这是气狠了要破釜沉舟一回,估计也是想着,再不济也要让自己跟着遭罪。 第二日日上三竿,齐晓阳将林青拽了起来,好不容易打理好行李,叫陆律令先去备车。出了门的齐晓阳看了两眼昭溪的房间,发现房门紧闭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时候不早,齐晓阳便带着林青去敲了门。 连敲几下无人应答,齐晓阳觉着奇怪:明明里面尚有气息。 肯定是睡死了。“林青一脸笃定,然后带着有热闹不看是傻子的表情一脚踹开了房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