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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卿衣还是没忍住咬他脖子。 才下口,记起明天他还要在人前露面,她只好换了个地方,对着新宠之处咬了又咬,直让俞流低低喘着道:“卿卿,别闹。” 卿衣含糊着说她才没闹。 俞流掐住她下颚,换了自己的手指让他咬。 后面卿衣一直咬着没松。 直等凌晨时分,万籁俱寂中,江心漾起好大一片涟漪,卿衣终于松开牙齿。 泪眼朦胧间瞥了眼,他手指出血了。 “疼吗?”她问。 “不疼。”俞流取出一方手帕给她擦泪,“卿卿的,怎样都不疼。” “可能会留疤。” “那也是卿卿留的。” 卿衣摇摇头,整个人靠进他怀里。 之前闭关一年,除必要的休息放空外,卿衣几乎是昼夜不停地练功,此刻这么一靠,不过半刻钟,她已经睡得沉了。 俞流五指作梳,轻轻打理她的长发。 等到卿衣醒来时,天际微明,该回去了。 她抬头看俞流,不知他是没睡,还是睡过了,他神色淡淡,唯独眼里温融,仿佛只容纳得下她一个。 他低头亲她一下。 接着他也没让卿衣起来,任由她伏在自己怀里,撑着竹竿离开江心。 天色尚早,一路从江畔到了门派安排给圣宫圣女的住处,半个人都没碰到。俞流把卿衣送进房,给了她一个小瓷瓶,说了句待会儿见,便悄然隐去。 卿衣也没问他住哪,总归这里是别人家,很多时候都挺不方便。 于是从小瓷瓶里倒出药吃下,卿衣简单清理了身体,又换了件衣裙,再用过少得可怜的早饭,方从从容容地赶赴擂台。 而像卿衣换了衣服,俞流也换了。 他穿着青色长衫,立在那儿君子如竹,好看得过分。卿衣随意往周围扫了扫,毫不意外地扫见不少女子满含倾慕的眼神。 也是。 武林盟主,实力高强又容貌甚佳,品行更是有目共睹,十个女人里得有九个将他当成如意郎君。 卿衣摸摸下巴。 昨天俞流吃醋,今天也该换她吃醋。 到得晚上,江心扁舟,卿衣掐着俞流下颚,问他日后会不会娶妻。 “不娶。”他答,“你何时肯嫁我,我何时娶妻。” 卿衣说:“我一辈子不嫁呢?” 他答:“那我一辈子不娶。” 卿衣听着,想到那些对着他的倾慕,笑了笑说:“那全天下的女人都该恨死我了。” 大抵是想到和她一样的地方,俞流道:“那全天下的男人也该恨我。” 卿衣笑得更欢。 如此日夜交替,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