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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头微动。 卿衣有点被勾引到。 不过她很快稳住心神,完了说句我要继续练功了,就返回榻上,看也不看俞流,一脸的清心寡欲。 系统啧啧称奇。 专心事业的人设维持到今天居然也还没崩,她是真的和宗师之上的境界较上劲了。 如此又是三天过去,春.药如约发作。 卿衣才从打坐中醒来,还没喊俞流,俞流已经自发到她近前,俯身亲吻,同时伸手解她身上衣衫。 他手很热,然卿衣的手比他更热。 她手攀在他肩上,不期然划过他脖子,看那牙印变得浅了,她鬼使神差般凑过去,沿着快要消失的痕迹重重咬下。 “……卿卿。”俞流低低唤她。 卿衣不理。 直把那牙印重新咬出来,她身体后仰打量一番,这样顺眼多了。 “疼吗?”她问。 俞流说不疼。 卿衣笑了下,又凑过去,在她刚咬出来的印记上亲了亲。 俞流眸底一沉,箍在她腰间的手重重一按,越发深入。 有春风自半开的窗外吹拂进来,拂过素白的纱,拂过乌黑的发,最终拂过眉梢眼角,那风光旖旎如画,分外妖娆。 照例是药效退去后,这场春风也随之结束。卿衣伏在榻上,由着俞流替她穿好鞋袜,她才抬手拉铃铛,让侍女准备沐浴。 “一起吗?”卿衣发出邀请。 俞流自然应邀。 于是卿衣先入浴池,挥退想要服侍的侍女,俞流随后进来,同她一起下水。 这应当算得上最为传统的鸳鸯浴。 尤其此次春.药发作已经结束,卿衣没有再来一场的打算。可洗着洗着,也不知道谁先主动的,水浪一道接着一道,连绵不绝,撒在池子里的花瓣尽数遭了殃。 最终云收雨住,好些花瓣被折腾得近乎稀烂,卿衣抚着额头想,还好只是花瓣,万一侍女问起,她也能拿玩花瓣糊弄过去。 “你得克制。” 卿衣手指头戳在俞流胸膛上,劝他道:“习武之人最重精气,你这样不克制,迟早有天会从武林盟主上退下来。” 俞流说:“退下来又如何?” 卿衣说:“你坐在这个位置上,仇家肯定不少吧?他们现在念着你是盟主,才不对你动手,日后你不是盟主了,他们非得前仆后继地拉你下水。” 俞流说:“无妨,他们打不过我。” 卿衣说:“万一他们联手呢?” 俞流道:“那我就来找你。”他将浴巾披到她身上,“我人在圣宫里,他们还敢进来?” 卿衣听着,没忍住笑出声。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