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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没天理了这是。 陆昔抱住夏白渊,他的腰劲瘦柔韧,抱在怀里实实在在的,和陆昔很是贴合。 陆昔将下巴压在银发雌虫的肩窝里,顿时生出了一种恰恰好的满足感。 他眯起眼睛,喟叹一声:“别担心,会有办法的……” 夏白渊僵硬的肌肉终于一点点软化了下来。 他伸出手抱住了陆昔的肩,语气微凉:“这种话有用的话,我雌父早就好了。” 陆昔不服气:“可我说了,他就好了。” 夏白渊沉默了。 陆昔说的是事实,他无法反驳。 举个……单薄点的例子,他数十年的生命在某一个节点,干脆利落地截成了两半。 前一部分占据了他生命的绝大多数时间,阴暗、潮湿、扭曲,被涂上了浓重的紫黑色,雌父是唯一支撑他走下去的存在。 后一部分对比起来是那样地短暂,甚至只是几个月的时间。但这短短的一小截生命,却如同一首轻快活泼而又甜美的协奏曲,在演奏厅金色的空气里掀起汹涌的浪潮。 而这个节点,就是陆昔。 夏白渊闭上眼,鼻息间充斥着陆昔的味道。 他们用的是同样的沐浴露,夏白渊喜欢冷一些的气味,这会让他头脑清醒。但陆昔闻起来却是暖的,有种雪中火炉的味道,很难才能不沉溺。 当一件事发生的概率无限接近于零时,人们会称呼其为臆想。 当这概率近乎为零的事终于发生时,人们称之为奇迹。 奇迹不会一次又一次地发生。 “还需要一点时间,”陆昔的声音贴着夏白渊的耳朵,“很快就会没事的。” 夏白渊的耳尖微微动了动。 假如奇迹一次又一次地发生,那其中一定有着不可知的力量。 “好,”夏白渊轻声道:“我等你。” 或许虫神终于眷顾他,夏白渊愿意相信陆昔——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真。 …… 陆昔:“啊……” 夏白渊:“怎么了?” 陆昔:“我惨叫得这么好,待会儿那四个人回来一看我这囫囵整个都好好的,是不是有点奇怪?” 夏白渊:“啊,我会那个——看起来很严重,但是实际上不痛的伤痕。” 陆昔:“……好东西。” 夏白渊:“我经验很多的,不用担心。” 面上不显,但听口气是很得意的样子。 ———— 精彩纷呈的一夜过去,至今我们无法得知那四位守在屋外可亲可敬的雌虫是什么心情,但从他们第二天好心给陆昔带了药膏和早饭来看,这四位雌虫还是有些柔软心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