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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碎裂一地,他的心要碎得更加彻底,简直可以用齑粉来形容了。 “你好好睡觉吧,我不打扰你了。” 陆昔垂头丧气地“嗯”了一声。 夏白渊又道:“昨晚是我不对,太过任性了。” 假如说陆昔刚才的心碎成了齑粉,那么这一句就将他的心铸成了铅块,直直掉进了胃里,沉重无比。 眼看着夏白渊转身要走,陆昔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他小时候总是去看别人的脸色,揣测别人的心情——害怕让别人生气,但眼下却和那种害怕的心情不一样,他希望夏白渊能高兴。 看见夏白渊难过,他也会很难过,比自己难过还要难过。 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抓住了夏白渊的衣摆。 “我事先说好,我真的是雄虫,不管你信不信。” 当听到陆昔这句话时,夏白渊愣了愣。 方才的沮丧和难过不翼而飞,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取而代之的是从心里源源不断涌出的欢欣雀跃——很难想象,这只是一句话而已。 夏白渊用力压住自己的嘴角,看着窗户上的自己,确认自己没有太过夸张后,这才矜持地转过身。 只是窗户到底只是窗户,夏白渊没有发现自己的双眼亮晶晶的,盛满了日光。 陆昔用双手盖着脸,用力抹了一把,视死如归。 他今天,就要做一件违背祖宗的事了! 他死后一定会下地狱的。 夏白渊跪坐在陆昔的两侧,双手虚虚地扶着陆昔的肩膀,陆昔一只手按在夏白渊的背上。 入手是丝绸般的质感,陆昔呆呆地看着夏白渊微微皱眉的脸,一滴汗从夏白渊的额角滑落到下颚,最后滴在领口上。 夏白渊深吸一口气,声音微微颤抖:“你别盯着我。” 陆昔:“啊?哦!” 夏白渊将脸埋进陆昔的肩膀,两人的胸膛贴在一起,分不出那过快的心跳,到底是谁的。 或许,两个人都是。 第28章 比起夏白渊来,陆昔的动作要笨拙得多。 他实在是太紧张了,耳膜隆隆作响,好似有连绵不断的滚雷此起彼伏,他猜那是他的心跳声。 炽热的呼吸扑打在他的颈侧,夏白渊细软的发丝在陆昔的下巴处拂过,带来些微的痒。 陆昔下意识偏了偏头。 无数的思绪在他脑海中闪过,纷纷扰扰交缠杂乱,陆昔捋不清那些是什么。 夏白渊攀着他的肩膀,宽松的衬衣本就被睡得有些凌乱,此时被夏白渊攥住,拽出了深深的褶皱。 偶尔他会发出一声极轻极轻的哼声,闷在喉咙里,像是咕噜声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