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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去,越临刚想回头说话,手中的袖子就被狠狠地甩开了。 楚寒今眉眼染着阴影,一脸不善:“为什么会传送到……”他实在说不出这两个字,半晌才咬牙道,“这种地方?” 越临也有点疑惑:“我就随便传送了一个我记得的地方。以前经常来。” 楚寒今瞪他,脸黑了:“你经常来?” 越临又解释:“我以前来时这还不是青楼,就一座普通的酒楼。他家的南花酒是最烈的,总是喝一罐子睡一宿。我总和朋友一起来。” 楚寒今姑且信他这一回。 他俩急匆匆从青楼出来,又衣衫不整,发缕不齐,旁边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啧啧感叹。 “这是喝了花酒没钱付账,被撵出来了吧?” “长得仙气飘飘,眉清目秀,怎么干出这种事啊?” “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 楚寒今忍不住又瞪了越临一眼。 越临还转头看了看那路人:“长得帅就不能喝花酒了?有病。” 看他还要跟路人吵起来,楚寒今没忍住一把拽过他手腕,往人少的地方匆匆走去。 边走边整理衣服和头发,说实话越临认识他这么久,除了在床笫间,还是第一次看见楚寒今如此失态的模样,走着走着没忍住笑了一声。 楚寒今指间抓着一把头发,才发现自己簪子掉了,皱了下眉。 他俩走在一道朱墙之下,院落里探出几支桃李杏花,越临道:“你别急,等等,我给你折一支木簪。” 说完,越临翻上了墙头。 周围人比较少,但并不代表没有人,楚寒今咬牙要叫他下来,看见越临凑在花枝之间,眉眼特别认真,将一截树枝折了个七七八八,才挑选出一支满意的,朝他晃了晃:“这支好看!” 刚说完,墙内便响起一阵斥责:“谁折我家的花?” 越临翻身从墙头跳下来,将花枝飞快簪住楚寒今的头发,便拉住他手腕,道:“走。” “……” 楚寒今简直想给他的头来一下。 这次,楚寒今没走了,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看见门打开,走出一个面容孱弱的中年妇女:“谁折我家的花?” 妇女穿得很富贵,看起来家境殷实。 楚寒今松了手,道:“实在抱歉,我走在路上,见头发散乱,想折一朵木枝先将头发扎好。冒犯了很抱歉,我这儿有银钱,可以赔你的花。” “哦。”妇女应了一声,她面容慈爱,但似乎又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道,“不碍事,折花没关系,我只是看这位小兄弟手法有些粗暴,恐怕将我的树弄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