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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不出口。

    他默默地走到了阳台，拨通了一个电话。

    对方很快就接了，“您好，我是晓光直播平台的负责人，我叫楚咲。”

    “你好，我是方清夜。”元帅淡然地开口，目光望着端着一杯红糖水进来的韩亦笙和跟在他后面的墨卿。

    “元帅，不知您是否收到了我们的邮件，关于晚上的事件，我非常抱歉。”那边没有因为通话的对方是元帅就摆出低姿态，反而是很正常地交流，“请问今晚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想谈论一下关于萧禾的问题。”元帅看到房间里他朋友们对萧禾露出的担忧表情，知道萧禾会被照顾得很好。

    他不是专业的医生，现在唯一能为萧禾做的就是帮他谈拢一些事宜，省得他到时候吃亏。

    “您的雄主是已经有合作意向了吗？”

    “是否合作，还是要看你们的诚意。”元帅不想直接把萧禾的事情说出来，“现在直播平台压榨主播的事情层出不穷，更何况萧禾身上还有那么多争议，你如何保证会保护好一只雄虫的权益？”

    楚咲顿了顿，“我们已经拟好了初步的合同以及初直播的方案，我会吩咐助理发到您和您雄主的邮箱，你们可以先看看，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具体见面谈。”

    “我在度假。”元帅很显然并不想浪费和萧禾一起度假的时间，跑去谈什么合同内容。

    “没关系，我知道，我会带上助理，找个时间去海岛拜访你们，不会花费很多时间。萧禾的初直播也安排在将近一个月后，你们还是该度假就度假，不要把这件事当做负担。”对面很是诚恳，“我保证一定会有一个双方都满意的结果。”

    元帅看了看落地窗里气色稍微恢复了一些的萧禾，“好，如果到了我会派人去机场接你们。”

    ……

    在琥珀、墨卿和韩亦笙三个的轮番照顾下，萧禾的肚子渐渐不疼了。

    随之而来是一阵疲倦。

    现在照顾他的三个已经走了，元帅呆在他身边，一直看着手机。

    他弱弱地问，“在看什么？”

    “合同。”元帅到也没有避讳，“你应该也收到了，不过你现在身体差，暂时别看了。我想划出些重点需要注意的地方，到时候对方来了和他好好谈谈。”

    “元帅……”

    萧禾已经知道元帅刚刚在阳台打电话是干什么了。

    他不太希望元帅这样，工作的时候为国家操心，休假的时候为他操心，甚至这么晚还不休息。

    他默默地拉下元帅看手机的手，“睡觉吧，我可以自己完成的。”

    元帅双眼平静地望着他，“不知道是谁以为自己可以吃生蚝，最后吃坏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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