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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难道神仙也有精神分裂？这病怎么治啊，还是去东州的精神病院看看吧，那儿挺有名的。

    两人就这么无声的对峙着。

    打破沉默的是姜岩，他觉得治病得趁早,听龙王说都拖了百年了，这可不行。

    “和我去东州吧……”

    还没等姜岩说后半句，就看到印质激动的起身，走了过来，“你愿意让我呆在你身边？”

    姜岩困惑的看向印质，觉得奇怪可又说不上来，他摇头，“不是啊，我是说让你去东州的精神病院看看精神分裂。”

    “你怎么永远是这样！你到底明不明白？”

    印质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眼眸里染上了一层浓浓的悲伤，还有其他的姜岩看不懂的浓烈情绪。

    姜岩纳闷，这人说啥呢？我怎么样了？

    “是不是……是不是等你死了，我就可以永远和你在一起了？”印质眼眶泛红，看向姜岩的眼神里毫不掩饰着疯狂，他抬手，手上的光球越来越大。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杀了他，只有他死了，他就会只属于你一个人……

    姜岩被印质这样子吓的后退了两步，他对印质摆摆手，“哎哎哎，别冲动，你成为这个样子是谁都无法决定的，大不了我们好好活着嘛。”

    姜岩的话一下子把印质拉回了现实，印质扶着身后的桌子大口喘着气，可眼神却没离开姜岩片刻，“你以前也这么和我说过。”

    “哈？”

    自己以前认识印质吗？

    “我是南谷。”

    姜岩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印质。

    印质是南谷，梦境里自己曾说过的自己的同胞弟弟？

    不是他不相信，主要是自己的弟弟怎么会混到这个地步？

    “你是不是很奇怪身为你同胞弟弟的我会成为质海龙王的孙子？”

    印质还是紧紧的盯着姜岩，生怕姜岩消失一样。

    姜岩点头，“是，我很奇怪。”

    “你身后的书架上有一颗柱子，你把它捏爆就会知道了。”

    姜岩没回头，他怕被印质偷袭，他摇摇头，十分真诚的对印质说道：“我突然就不是很想知道了。”

    印质笑了笑，他知道姜岩防备着自己，他开口，“整个寝殿都被我下了禁制，你不捏爆那颗珠子，我也有办法杀死你。”

    还不是想杀我。

    姜岩生无可恋的望着寝殿的大门，这次难道真的要死了吗？

    他转身，果然在对面的书架上看到了印质口中的那颗珠子，姜岩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印质，然后走了过去。

    那颗珠子像是好久没被人动过了，上面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尘，都到这时候了，姜岩还在想，海里也会落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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