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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节 (第1/2页)
虞蒸蒸被问的一愣,他还能是什么人,他总不能是赛亚星球穿过来的鸟人。 他没有等她回答,只是将薄唇抵在了她光滑的肩头,轻轻落下一吻:“师尊怎么忘了,弟子是个男人。” 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抵得住她如此试探。 虞蒸蒸有些恼怒,她捣腾着两条腿:“逆子!快放开我!” 就凭一句‘男人’,他就想将假装失忆之事搪塞过去,再免费吃上一顿霸王餐? 他想的可真美! 逆子想的当然很美,他足足忍了七年,三番五次送到嘴边的肉,自然没有扔掉不吃的道理。 容上走到汤池边,将她放了进去。 虞蒸蒸以为他被自己呵斥住了,还没刚刚松下一口气,下一瞬汤池里又溅起一道飞扬的水花。 氤氲的雾气腾起,热水将他的衣袍打湿,浸湿的布料紧贴了他的胸膛,他一步步向她走去,动作从容自得。 虞蒸蒸想要往后退,可身后便是池沿,她已是退无可退。 见他越走越近,她只得别过头去,咬牙切齿道:“若你敢碰我,我就……” 容上唇角微扬,冰冷的指尖抚过她的脸颊:“就如何?” 他不疾不徐的探过身子,用指腹轻轻叩住她的下颌:“杀了我?还是……逐我出师门?” 虞蒸蒸被他问的哽住了。 是了,她能拿他如何? 她来不及多想,他的面容离她仅有一寸之远,她只能不断向后仰身,以拉开和他的距离。 容上停住了动作,他望着她身前红色的菱形布料,修长的手臂绕到她颈后,微屈的指关节叩上了细长的系带。 虞蒸蒸屏住呼吸,将手臂抵在他身前:“容上……你是容上还是钢凛?” 容上并未回答她,只是捻住系带的手指轻轻提起,那最后一块布料便随之落下。 许是窗户没有关好,一阵冷风打着转儿的钻进殿内,将那橘红色的烛火吹的左右摇曳。 寂静无声的空气中,响起细不可闻的水泽声,便犹如大旱过后的甘霖,令久旱的田地重获新生。 不知过了多久,屏风内突然传来一声惊呼:“眠,眠矜还在……” 容上啜咬着樱色,他齿间轻轻拉扯,苍白的手掌擦拭着她含泪的双眸:“是弟子的错……” 虞蒸蒸有些吃痛:“什么?” 容上指尖微微一勾,迎着烛火抬起手掌,他望着蹭上晶莹的手指:“师尊还能想起旁的男人。” 当她看清楚他的手,脑子里像是有什么被炸开,脸色通红宛如煮熟的大龙虾。 她一把推开他,侧身攀住池沿,只想赶快逃离此地,谁料刚一转身,就被他攥住了脚踝…… …… 这一次,她再也没能想起眠矜。 被冷霜寒雪冰封的栾殿,似乎在银白的月光下渐渐融化,不知藏于何处的冰蝉低声鸣叫。 栾殿的角落里,悄然无息的拱出一只新生的绿芽,透着无限的生机。 当阳光照进宫殿内时,虞蒸蒸揉了揉惺忪的双眼,下意识的唤了一声:“容上……” 殿内无人应声,她缓缓坐直了身子,锦褥从双肩滑落而下,一阵冷风吹了进来,冻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她怂了怂微红的鼻尖,朝着四周扫了一眼,容上不知道去哪里了,眠矜也不见了。 虞蒸蒸垂下眸子,温白的肌肤上布满大小不一的红痕,都是容上昨晚的杰作。 她捂住通红的小脸,重重的倒在榻上,抱着锦褥左右来回翻滚。 她越想越气,腾空的双腿猛地向上踹去:“啊啊啊——虞蒸蒸你真是太没出息了!” 明明是为了试探他,也不知怎地,他一句话都没承认,只是动了动手和嘴,她就瘫成了一滩软泥。 最后什么都没套出来,还被容上白白折腾了一晚上。 真是亏死她了! 虞蒸蒸正咆哮着,门口却传来容上的低笑声:“师尊醒了?” 她的动作蓦地一停,飞快的将自己裹进了被褥里,像是包粽子一般,连个脑袋都没露出来。 容上看见她的动作,微微一怔,忍不住闷笑起来。 她这是害羞了? 昨晚上缠着他要了一晚上,倒是现在才想起来害羞。 容上端着红糖鸡蛋水,不紧不慢的坐在了榻边:“师尊准备捂死自己?” 听到他略带调侃的语气,虞蒸蒸恼怒的将锦褥掀开,一把揪出他的衣领子:“你是容上,还是钢凛?” 容上面色平静的看着她,将手中的瓷碗递到了她的手上:“弟子是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