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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动的声音,白秉臣警惕地坐了起来:“谁?” 应答他的是房门开合的声音,似乎有人进来了。 白秉臣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来人扑倒,压倒在床上。微凉的衣料蹭过他的脸颊,白秉臣刚想开口呼救,就被来人捂住了嘴巴。 那人压得实在是紧,白秉臣闷在他的手掌间,几乎感受不到空气的流动,破碎的呜咽从他的指尖溢出,却得不到那人的半点呼应。 见压在他身上的黑影意不在自己,伸手在床头处摸索着什么,白秉臣方才空白的大脑渐渐平静下来,他假意挣扎着,摸出压在枕头下的玉簪,干净利落地朝着黑影戳去。 玉簪没入血肉,还要往深处刺去,黑影吃痛闷哼一声,利落地折了白秉臣的手腕,夺下他手中的玉簪。下一刻,白秉臣就感受到玉簪抵着自己的脖子做着无声的威胁,他再不敢轻举妄动,彻底放弃了抵抗。 床头传来两声铁器碰撞的声响,白秉臣想扭头去看,却被牢牢地固定住,动弹不得。 他能感受到身上人的重量和在耳畔的吐息,温热的气息缭绕在他的耳畔,盘红了他的耳尖。原本微凉的衣料经过一番摩挲也带上些温度。白秉臣能清晰地感受到衣料下那人的体温,似乎要把自己原本偏凉的身体晕染成暖玉,来人似乎是刚沐浴过,一股淡淡的皂角味在他的鼻尖浅浅萦绕着。 原本紧绷着的白秉臣略微松了一口气,哪个杀手会在杀人之前还沐浴一番,况且见自己配合之后,抵在脖间的簪子并没有深入分毫。 可下一秒,那人的指尖轻轻地划过他的后脖,再顺着他的脊背一寸一寸地按压下来,游离着探进腰间,甚至挑逗般地往里衣勾去。 手掌只是温热,却反复摩挲着,像是在把玩一块冷玉,耐心十足。腰间的颤栗刺激得白秉臣整个头皮都在发麻,他下意识地伸手按住了腰间蠢蠢欲动的手,下一秒玉簪就挑破了他的皮肤。 像是在警告一般,那根簪子只是轻轻地划破他的脖子,带着细微的痛感一路向下,落在他的锁骨上,似是只要他再多加反抗,就会毫不留情地刺下去。 心中的屈辱感一下子涌上心头,白秉臣知道自己此时松开手意味着什么,可他没有办法,他得活下去,不管是以怎样支离破碎的样子,他都要活下去。 龙阳之好在平都富家子弟圈里并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耽于玩乐的花花公子们玩腻了青楼画舫里的花样儿,也会到清倌里换换口味。这种玩乐的小玩意儿,向来是拿在酒桌上笑谈吹嘘的下酒菜,可是很少有人把这点小癖好大喇喇地放在明面上来,更别说会有哪家公子一哭二闹三上吊地吵着要娶一位男子回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