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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么?” “我在门口。” “哗”的一声,门被推开,陆君砚警觉的翻身而起,可映入眼帘的人却让他愣了一下。 幻觉么? “那个……”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回来,贺溪南也有些累,但那双眸子却亮的惊人,“你……你怎么在这里?” 陆君砚没说话,直愣愣的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 “我军部有事,所以才……” 陆君砚听不清他说了什么,鼓动不止的胸腔里发出雷鸣般的跳动声,肾上腺素激增,大脑中的钝痛很快被兴奋与高兴代替。 贺溪南还扯着蹩脚的谎言,总是冷冰冰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那两张薄唇一张一合像是泛着致命的诱惑。 “陆君砚,……你……唔!” 陆君砚被贺溪南扯着一把抱上床的时候脑子都是懵的,然后连反抗的话都没来得及说一句,就直接被人攻城略地,搅弄一池春水。 陆君砚像是一头失控的饿狼,疯狂的攫取着贺溪南口中香甜甘冽的口津,贺溪南在他面前根本无处躲藏。 被摁压的手指蜷缩着,无力反抗的四肢交缠着,凶狠的alpha毫无章法的亲吻逼得人节节败退,看着对方汗津津的后颈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 贺溪南呼吸急促而热烈,身体的节奏被另一个alpha操控着,他像一只被玩儿坏了的提线木偶,一动一停全由对方掌控。 像是沉荡在海上的浮萍,被巨浪卷进深不可测的漩涡,又被狂风吹浮上万米高空。 满室的旖旎拖着星光换烈阳,浑浑噩噩不知当下是何宵。 整整一夜一天的功夫,贺溪南几乎被人收拾的散了架,手疼是大脑里唯一能正确给出答案的感知,其他部位他都不知道该说疼还是酸了。 屋子里浓烈的红茶香已经被空气置换清理的微不可闻,身下的床单也干净整洁,身上被人换了舒适的睡衣,清爽舒服多了。 光着脚下地,下意识去摸床头柜边的拐杖却空空如也。 贺溪南收回手,给程序言发了信息。 陆君砚推门进来时,贺溪南正自己给自己的手做按摩。 “怎么了?手还疼?” 接替过贺溪南的手,认真按摩起来,陆君砚有些自责,“抱歉,是我要了太多次了。” 贺溪南故作从容,面色坚毅生硬,要不是他低眉垂眼的躲闪目光,陆君砚都要感觉对方可能不把这种事当回事儿了。 按理说alpha是无法标记alpha的,明明他们没有做到那一步,只是做了几次临时标记。 但是他还是从贺溪南散发的似有若无的信息素中,感受到了这人的羞涩和情难自已的依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