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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绝感情这种东西的滋生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目光总是情不自禁的投向门口。 傍晚时分,贺溪南的光脑连线突然亮起,程序言那个痞嘻嘻的头像不断在荧幕上跳跃。 贺溪南心不在焉的点开。 “少帅……” 贺溪南看着对面的镜头转换一张脸如坠冰谷。 视频画面中,陆君砚与贺北宸坐在一家咖啡店里,看起来两人相谈甚欢,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贺北宸娇羞的低头笑了好几次。 当然,快乐是双方的。 陆君砚的嘴角也一直保持着微微上扬的的弧度。 “他们见面多久了?” “从您家出来后,就偶遇了……”程序言话只说了一半。 但未尽之言却让人心凉半截。 偶遇? 荆山龙庭地广人稀,他住进来这么多年,除了偶尔能偶遇一下门口的警卫人员,还从来没有偶遇过谁。 “少帅,您看要不要……”警告一下贺北宸? 贺溪南冷着脸把视频对话切换成了音频对话。 眼不见心不烦! “不用。”白费力气。 他们本来就是被那纸荒唐婚约捆在一起的蚂蚱,没什么感情基础,自然也谈不上什么“忠诚”。 大概,在这场婚姻里,他们彼此对对方最大的善意就是互不干扰。 陆君砚是星光微起的时候回来的,回来时,空旷的院子里突然多了一张突兀的吊床。 吊床两头的柱子也是新钉在院子里的,不讲究布局,不讲究美观,就那么突然的出现在了离屋子正门两米多远的位置。 陆君砚觉得贺溪南的喜好有些谜,十月份的秋天不管是白天还是傍晚风都已经很凉了,这个时节装个吊床是为了什么? 抬手按在透明的光幕上,光幕中间突然出现了可供一人通过的洞门,陆君砚诧异的望了眼黑黢黢的屋子。 贺溪南给他设置了自由出入的权限? 答案是肯定的,他轻松通过了光幕。 路过吊床的时候,陆君砚脚步猛的一顿。 贺溪南? “少帅?”陆君砚轻声唤了一声。 夜风微凉,贺溪南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身子,大概是因为少帅大人一时兴起的缘故,吊床订购的仓促,尺寸不太合适,贺溪南修长的双腿只能委屈的缩起来。 陆君砚身形高大,半月投下的清晖将他的影子拉的长而壮,这个角度看过去,贺溪南就像睡在他的怀里一般。 睡着的贺溪南没有了白日里“张扬舞爪”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看起来格外安静乖巧,孤身一人睡在吊床里的样子竟透露出一种可怜的孤寂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