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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涣散,呼吸很重,听起来也不怎么规律,盛钊听着都替他疼。 虽然刑老板总说“三分熟”和“五分熟”没什么差别,但到底不会好受。 盛钊搂着他的脖子把他抬高了一点,安抚似地顺着他的脖子轻轻拍了拍,小声说:“难受吗?我给你吹一段?” 白黎送盛钊的那个“礼物”,他其实很少拿出来用。他总觉得那东西毕竟是“神器”,光看着都有心理压力,更别说亲自吹。 但自从知道刑应烛要渡劫之后,他就干脆把那玩意翻出来,随身携带了。 刑应烛懒懒地嗯了一声,显然是接受了这个提议。 于是盛钊把他重新放下,从腰后抽出了那支玉笛。 这几年来,他的术法学得勉强过得去,但那首残缺的曲子却练得不错,虽然只有一半,但也聊胜于无了。 盛钊一曲吹完,刑应烛精神好了一点,语气凉凉地说:“你这一曲,这山里不知道有多少精怪跟我沾光。” 这语气一听就不大高兴,盛钊把笛子重新收起来,哄他道:“反正我是吹给你听的,他们是捡漏的——而且周围也没什么别的东西,都被雷吓跑了。” 刑老板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不知道接没接受这个说法。 “你好一点没有?”盛钊小声问:“你是变小一点,还是变成人,我背你下山——熊向松他们在底下等了。” 刑老板要渡劫,这毕竟是件大事儿,盛钊怕自己搞不定突发状况,于是干脆把大兴安岭三人组一起逮过来了,在山下偷偷摸摸变出了个三间的小木屋,等着刑老板大驾光临。 但刑应烛不知道是依旧难受得厉害,还是脱力不愿意动,闻言合上眼睛,没理他。 盛钊一看他这个不合作的样子,就知道这个意见暂时被否决了。 于是他绞尽脑汁地想琢磨个话题出来,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 “你突然跑路,吓我一跳。”盛钊说:“不过别说,这大半夜的,山里居然一只鬼都没有,我都快不习惯了。” 刑应烛没说话,但眼睛还没完全闭上,显然是还在听。 “啊对,我还没说呢,我昨天上午还收到了社保提醒缴费的短信。”盛钊小声说:“你说,我这种长生不老的,退休工资是不是可以领到一百二十岁——不过这算不算薅那啥羊毛。” 刑应烛:“……” 好大出息,刑老板心想,人家长生不老之后都怀揣雄心壮志,就只有盛小刀同志在想自己的社保能不能回本。 刑应烛被他逗得想乐,从喉咙里溢出一点笑意,盛钊一听他出声紧张得不行,生怕他扯到伤口,连忙说:“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别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