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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早出晚归,几乎每天都是踩着八点门禁的死线回来。 至于二楼,明明已经租出去了,但盛钊一直没见到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不住在这了。 对盛钊而言,这栋楼里的住户都素质颇高,人也很好,一个个都跟他很合得来的模样,就算是三楼那个说话总掐着嗓子的中年男人见了他,通常也是客客气气的,能站住说两句话。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似乎都很怕刑应烛。 “哎,怎么说呢,大佬浑身自带气场,反正我是不敢往楼上走。”四楼的胡欢扬了扬下巴,示意了一下旁边的高大男人,说道:“你看熊哥这样的,也只敢住五楼。” 外面的大雨已经下了好几天了,于是熊向松今天也没出门开店,干脆从楼上抓了一把瓜子下楼来开茶话会。 “关住哪层什么事儿。”盛钊剥了个香蕉,奇怪地说:“你们租几楼不是自己选的吗。” “是啊,所以才不敢往楼上住嘛。”熊向松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点点头:“老弟你是不知道,哥有一回不小心听到他屋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都吓得哥半个晚上没敢睡觉。” 盛钊:“……” 这个语气配上熊向松的身材,听起来实在很没有说服力。 “我倒觉得还行。”盛钊诚恳地说:“感觉他除了嘴毒一点之外没什么可怕的吧,顶多就是看着不好接近,实际上脾气没那么差。” 胡欢和熊向松同时沉默了一瞬,转过头,用一种“你认真的?”的眼神盯着盛钊。 盛钊被他俩看得后背发麻,搓了搓胳膊,问道:“……不然呢?” 其实盛钊还想说每天要点两次红豆椰果奶绿外卖的人到底有哪里可怕,但是想了想刑应烛那个人应该很好面子,于是没好意思说。 “没有没有。”胡欢干笑道:“可能你们比较合得来。” “不过老板是不是身体不大好。”盛钊啃着香蕉,随口问道:“我看他脸色总是不太好。” “不知道。”胡欢摇了摇头,转头问熊向松:“熊哥,你知道吗?” 熊向松连连摆手:“那谁能知道大佬的来历,问我不是胡扯呢么。” 盛钊正饶有兴趣地听他们聊着天,就听一楼外的呼唤铃突然响了,他探着脑袋往外看了一眼,发现又到了他日常“上岗”的时间了。 盛钊把手里的瓜子壳往桌面上一撒,熟门熟路地出去接外卖。 他现在做这件事已经极其习惯了,从办公室出去时先去按电梯的下行按钮,等拿完外卖时电梯也正好到达一楼。 胡欢正好也结束了放风,准备回楼上去开播,于是跟盛钊一起进了电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