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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检查吗? 季巍走过他的身边,从床头柜的小抽屉里取出一支用了一半的护手霜,说:“把手给我。” 汤煦恩迟疑了片刻,才伸出手,季巍把护手霜挤在他的手背上,说:“你不戴手套就洗碗,不觉得手干啊?” 汤煦恩:“还好……” 当季巍的手抓着他的手,连他的手指缝都细致地轻轻搽拭揉按过去,香膏湿润柔软地被推开,滋润进皮肤里。 汤煦恩可不觉得自己的手有什么好摸的,就是劳动人民的手,顶多说不算太丑,没有疤痕,会定期修剪指甲罢了。 汤煦恩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好像有点太亲密了,应该把手收回来了,但是,但是季巍给他擦护手霜擦得并不涩,而是认真正经的,反而让他觉得自己现在脸红心跳、想入非非是不是不对。 他整个脑袋都晕乎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迷迷糊糊地,都快擦完了。 季巍抬眸看他一眼,带点笑意地问:“不难受了吧?” 汤煦恩红着脸,没反应过来:“啊?” 是在说哪个?那、那其实不难受的。 季巍问:“我说,手的皮肤不难受了吧?” 哦,哦,是指这个啊!汤煦恩说:“不、不难受。” 差不多擦完了,汤煦恩赶紧把手从季巍的掌心里抽回来,说:“我去洗被子。” 季巍却抢先一步,把堆在地上的一大堆东西都抱起来,说:“还是我来吧。” 汤煦恩又不好上去抢,只得着急地跟在季巍的身边,一路跟到了阳台洗衣服的地方。 汤煦恩担心受怕地看,季巍也没把被单抖开,直接一股脑都塞进洗衣机里,然后倒入适量洗衣液,打开开关。 汤煦恩听见机器启动的声音。 如在销毁证据。 季巍又回房间,自己把干净的床上四件套换好了,然后看一眼手表,说:“时间不早,我去上班了。” “真不坐我的车吗?” 耳边是洗衣机洗衣服的哐哐吵闹声,吵得他心烦意乱,对于汤煦恩这种老好人性格的人来说,拒绝一次就需要许多勇气了。 季巍问第二遍,他便无法坚定拒绝了。 季巍恢复了行止有礼,那他好像不应该表现得太反应过激。 这不是外国风气?叫什么来着?对,性解放。可能对季巍来说不算多大一回事? 美国电影里不是经常会有这样的情节吗? 朋友之间,礼节性地上一下床。 汤煦恩胡思乱想着。 季巍说:“走吧?” 汤煦恩没说好,但也没说不好,默默地被季巍带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