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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述接过陶秩手里的包子,但他没有吃,反身放在了桌子上。衣料摩擦的细微声音都显得无比响亮,陶秩不敢看他的表情,匆匆看了一眼就重新低下了头,像只小鹌鹑一样。 严述站在他面前没有坐下的意思,两人都沉默着,许久后严述先开口了,“你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陶秩一下慌张了起来,他的大脑不争气地宕机,哆嗦着嘴唇,千言万语在嘴边却开不了口,严述站着等了他一会,看陶秩一直不说话,慢慢转身往门外走。 陶秩急急地站起来,跟在严述身后,把他堵在门口,想也不想,直接踮着脚去亲严述的嘴巴,慌张无措的吻隔着口罩,磨得人嘴唇麻疼,严述微微偏头移开了嘴唇,陶秩锲而不舍地追上去,闭着眼睛眼睫毛乱颤。 柔软的嘴唇在口罩后面也触感分明,却如隔靴搔痒,严述被他亲得气血上涌,手拽着口罩边要把陶秩口罩拽下来,陶秩死死捂住自己口罩不让严述拉下来,抖着声音小声叫了严述的名字。 “对不起……”陶秩低低喘着气,下眼睑红了一圈,肩膀不停哆嗦,像得了癫痫一样停不下来,“我之前说谎了,回国后再次遇到你,我还是很高兴的。” “虽然我得了这种病,很麻烦,但我还是有一点私心,想自私地把你留下来。”陶秩把脸埋在严述的怀里,他知道自己的病不容易治好,如果他和严述在一起,严述日后也有可能会再次遇到这类事情,他需要照顾陶秩这个病人一辈子。 严述没有觉得恼怒,他只是对陶秩的隐瞒感到心疼,难怪陶秩瘦了那么多,精神状态也一直时好时坏,他吃了那么多苦却闭口不谈,严述手捏着陶秩的后脖颈,有点失控地轻微用力,Omega的腺体就在后颈处,被捏住腺体的陶秩本能地感到了害怕,但他还是努力放松自己,接受严述的一切。 “你可以更自私一点,比如说,从一开始就不停地纠缠我,我不答应你就用家里关系逼迫我,你的家人那么爱你一定会在你不断的请求下想尽办法来说服我……”严述低下头,嘴唇贴在陶秩的耳边,温热的吐息打热了陶秩的耳垂,“而不是躲在国外,生病了也不来找我。” 陶秩拼命摇头,“我不要那样子,那样子,你也不喜欢我,我不要。” 严述和陶秩谈恋爱四个月后坐到了集团二把手的位置,事务变得更加繁重,又正值创业新品牌,他在国内待的时间寥寥无几,几乎都泡在南非和南美洲的矿洞里,勘探矿洞评估价值。 矿区远离市区,荒郊僻野之地,只有回了附近的旅馆才有信号,再加上隔着时差,严述很难抽出时间和陶秩打个电话,等他反应过来,陶秩再次把他联系方式都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