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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用者,方可出室。第四室为“魄劫”。以玉石探魄门,日益粗之,佐以秘药,待可收缩自如、自泌滑液,如前腔般为用者,方可出室……” 我听得极为不适,面红耳赤,双腿不自觉地上下磨蹭,忍不住轻咳一声示意。虽然洛可可读书懒怠,你自小到大给她细细讲惯了的,可大哥您也得区分一下这讲的是什么内容呀…… 许青松终于回过神来,不再一一细说,匆匆总结道:“凡此种种,历经十八室十八劫,女子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可为交合所用,一经现世,便令男子趋之若鹜,损耗精元修为也在所不惜。” 这些介绍,常人听之,自然是避恶如疾,不忍卒闻。但我如今的身体……却似有似无地热意蒸腾。凤凰玉感念到潮意,微微一动。 原着中洛可可虽未受过这些训练,却也在辗转于各大仙门子弟中时,被用尽了全身各处…… “当是时,合欢宗女子令各大仙门内乱频生,弟子们争抢不休。众人为求春风一度,不惜同室C戈。今日为友者,共御一女,来日便可反目为敌,刀剑相向。乃至兄弟父子,不能示之以背。”许青松一声长叹,目光幽远,“便说是天下大乱也不为过。” 说着起身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啜饮着,继续讲道:“那些女子资质有限,吸得精气修为以邪术转化,修为日高,但鲜有能结丹者。及至筑基巅峰,便会被召回宗内,供金丹长老们采补。”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打断他,“师兄,既然都是以……以交合采补,为何这些女子在外时是采补男子,回到宗内,却是被男子采补呢?” 我一直很奇怪,原主一路采补他人,并未有反被采补之说,但为什么被魔君抓走奸淫时,明明是先采补了魔君的修为方才突破的元婴,怎会甫一突破,便反被采补?这中间的契机,或者说条件,到底是什么? 许青松轻叹一声,“其实也不足为奇。一则那邪术本就依据资质设限,不能再容之时便是反哺之时。又恐有女子天赋异禀者,修为过高而不能制,又设元婴为限。一旦近限,便自然外溢,可供采补。宗门弟子察之,便以异术相召。二则女子经了定劫,乃是生死荣辱为人所控,神智修为亦不能自属,自是任主人随时采补。若主人有意,受其外赠者亦可采补。三则合欢宗自有控人之术,交合时念动口诀,便可采补。” 如此说来……原主在那魔君处的遭遇,想必便是第一种情形……大到了合欢宗邪术为女子设下的最高限度,交合所得真气不能再被自己吸纳,反而有外溢的态势,正巧被那魔君所趁。 然则也不好说……原主毕竟说得上是被男主设计送给魔君的,有这个“主人”的首肯,原主已是被赠之物,任魔君施为也不足为奇…… 若是后者,原主可当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悲剧啊…… 想到这里,我看着许青松的眼神里不禁便染上悲意。 许青松有些不明所以,忙安慰道:“师妹莫怕。一则那合欢宗之所以要对女子多加训练,为使其更能惑人之余,想必也有这邪术并不完全可靠之故。细细寻之,总有可趁之机。再则师妹天赋灵根过人,一身修为皆是源自苦修,并非自他人处而来,想必并无大限之说。三则……再不济,师妹红丸……乃是……是被为兄所采,只要为兄不允,便是有那口诀异术,也不能控制……更……更动不得师妹。为兄定会护师妹周全。” 说到最后,言语虽有磕绊,却神情郑重,又细细打量我的神色。我只好苦笑着点点头,“我无妨的。师兄继续讲吧。” 许青松又仔细看了我一会儿,见我并无异状,才缓缓开口:“方才说到,女子修为大筑基之时,便会被召回宗内供人采补。如此一来,合欢宗上下凭这损人利己的邪术,修为渐高,祸乱天下,难以为制。又佐以其他手段,甚至染指下界,为祸苍生。各大仙门不堪其乱,便由本门牵头,形成联盟,共剿之。” 许青松不肯细说合欢宗为祸下界的情形与方式,想是怕我听了更加害怕,我也不再多问,却突然想到一事。既然他作为主人随时可以采补我,我这一身修为左右如今又用不得的,他因我而修为尽失这件事时时压在我心里…… 我抬起头,眼神亮晶晶地看他,“师兄,你采补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