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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个时候到底年轻气盛,被这话激起了斗志,似乎要执意向他证明自己不是花瓶一般,热血一上头就丢掉了羞耻心,一开拍就是直接开干。这也直接导致了后来观众看到他们两个的激情戏时都说拍的很好,简直就跟热恋中的小情侣一模一样,干柴烈火,一点就爆。殊不知这燃烧的烈火根本就不是欲火,而是憋着一股子气的怒火。 ……现在想一想,真是觉得汗颜。 “行了,开始吧。”李盛跷着二郎腿,不甚认真的道。 容初看过了剧本,这一段戏是贡士和小书童在进京赶考的途中过河时不慎落水,弄湿了衣裳和好些书卷,只好在河滩边燃起一堆篝火,两个人都脱了湿答答的衣裳,小书童见有可乘之机,趁机勾引并且最终得手的情节。 单释坐在椅子上,面前似乎是燃起了一堆篝火,他在明亮的火光里轻声道:“阿烬,咱们进京赶考却屡遭不顺,前儿个才惊了马摔伤了腿,今日又落水湿了书卷,可是老天爷不眷顾我,成心让我走投无路吗?” “少爷说的这是什么话?”容初低下身子来看着单释,温声道,“往日发生种种不过是偶然,少爷不必忧心,小的相信以少爷的聪明才学与刻苦努力,此次前去定能金榜题名,光耀门楣。” 单释似乎是轻声笑了一下,抬起头来:“咱们家的小厮中就数你嘴最甜,就是天大的事都能被你三言两语轻易劝解住,怪不得夫人喜欢你,本少爷也喜欢你的很哪。” 这里本该是容初说一句台词的,李盛却没想到容初根本没说,只是羞涩的偏了一下头,把耳根微红的侧脸对着单释,在单释看不到的地方,眼里却闪过了一抹精光。 李盛微微的坐直了身子,这个新人居然不按套路出牌,不知道单释会怎么应对呢? 单释眼神微动,然后微微的低了头去,似乎是觉得他这害羞的模样很好玩,拿手指去轻轻的弹了一下容初的耳垂:“往常里也不曾见得你这般羞涩,没想到这修眉俊眼的小男孩儿害羞起来,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容初没想到他会做出这个举动,但是该演的戏还是要演下去。于是李盛只见容初轻轻的碰了碰自己的耳垂,转过头来,却也不拿眼直视单释,跪坐在地上,一只手悄无声息的抚上了单释的膝盖,缓慢摩挲,这是一种臣服的姿势,他缓缓开口道:“少爷的衣裳湿了,要是不脱下来,粘在身上该难受了。” 单释的眼里带了些戏谑玩味,一只手似有似无的触碰上了容初的指尖:“阿烬说的对,那不如……你来帮我脱?” 感觉来了!李盛身子向前一探,在监视器里仔细观察着容初的神情。 容初听了单释的提议倒也没急着为他更衣,只是像是故意在磨单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