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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礼闻池说话,礼闻池却拎起香包凑到任柏杰面前,他问任柏杰:“端午的时候你们会挂香包吗?” 任柏杰好奇地盯着香包,摇了摇头,“不知道,从来没人给我挂过香包。”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礼闻池清了清嗓子,“小时候我妈都会让我戴着,祛瘟辟邪的。” 任柏杰仔细看了看那只精致小巧的香包,“这里面装的什么?还挺香的。” “艾叶。”礼闻池嗅了嗅,“还有中药粉。” 任柏杰打趣:“没想到我们礼总监还懂中药。” “略懂一些。”礼闻池将香包放在掌心递给任柏杰,“给你。” 任柏杰狐疑地看了看香包,又看了看礼闻池,“给我?” “在我们那儿,小孩儿都戴这个。”礼闻池动了动手指,示意任柏杰接住。 可任柏杰却躬下身,眼中都是戏谑:“你帮我戴。” 黑夜中的明眸像黑曜石亮眼,任柏杰笑起来的时候带了几分少年的稚气。 礼闻池无奈,他本想给任柏杰戴在脖子上,可无奈绳子又细又短,怎么都套不上任柏杰的脑袋。 礼闻池攥着香包,“给你戴别的地方吧。” “好啊。任柏杰指了指下身,然后冲着礼闻池眨了眨眼,“来,这儿够粗,戴这儿。” 礼闻池懒得搭理任柏杰,他攥着香包打算收回去,却被任柏杰宽厚的掌包住了手。 掌心滚烫,手指用力,礼闻池看向任柏杰。 “礼闻池。”任柏杰认真地说道:“今天是我唐突了。” 任柏杰,这是在给他道歉? “我这个人平时懒散惯了,说话也没什么分寸,可能有时候做事的方式你也不喜欢。” 任柏杰抬手揉了揉鼻尖,低头认错的样子像个孩子,“我不否认,我确实想和你上床。但我也和你说过,我这个人不滥交。” 礼闻池平静地看着任柏杰,他轻声道了一句:“手松开。” 任柏杰看了一眼被自己握住的手,“哦,好……” 在松开的那一瞬间,礼闻池忽然擒住任柏杰的手,将那香包挂在了任柏杰的手腕上。 任柏杰痴痴地盯着那香包看了好久,礼闻池将手放进口袋里,“我外套还在你车上,开下车门。你怎么回家?打车还是叫代驾?” 打开车门,任柏杰将西装外套递给礼闻池,“先送你回去吧。我住的不远,走一会儿就到了。” “不用了,我已经没事了。”礼闻池拒绝。 任柏杰已经向公寓的方向走去,“我是最后一个和你见面的人,万一你路上出了事,警察该找我了。行了,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