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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瞟了眼滚在我眼皮底下的上好的香烟。 “别的不说,酒量这方面,你最好不要瞎蹦跶。”他靠着红沙发说,制造起的缭绕烟雾,让氛围添上了一层朦胧的色彩。 我哦了声,一点不诚心地说:“哦,可是我已经蹦跶了,你能怎么办?” 赵寅道:“你想不想出这个门?” 我说:“那看你。” 赵寅说:“知道还不服软?” 服软,这个词我听的多了,我就是服了太多的软,才走到今天啊。 我合上菜单,对赵寅说:“你也配?” 我说这话,并不是针对赵寅,但他认真了,是啊,在谁听来我的话不是针对?我要是辩解我只是本能地脱口而出,他会信吗? 不会,他不会信我只是恶心服软这个词,我对服软这个词的本能厌恶已经到脑子来不及思考就会进行抵触和抨击,大概,这就是我的雷区吧。 只是炸起来,比别人要凶的多。 我踩了他的尾巴,他碰了我的雷点,我们俩一拍即合,在酒方面我拼不过赵寅,但是话已经放出去了,我就没有后悔一说,这辈子我不会再后悔,我的每一个决定,从我走出那所校园后就再也不会后悔。 因为我不会莽撞,不会再心软,不会天真,也不会再随意地动心和相信。 赵寅被我刺激,不打算放过我,刚坐下来没多久,我们俩像酒鬼一样拼了几瓶烈酒,我不胜酒力,根本没法抵挡这个在生意场上混了这么多年的人,赵寅有没有醉我还不知道,我脑袋是不太清楚了,我扶着酒瓶看着对面的人,偶尔晃神是另一个人在对我笑。 可我再擦亮眼睛,就又变成了赵寅得意的嘴脸。 赵寅说:“什么嘛,就这?” 我懒得回复他,拿着酒就要继续喝,他捏住我的手腕,不让我继续。 “干嘛?”我不满意地抬起头,倒是来劲了,“玩不起?” 我要是足够清醒,一定能明白赵寅眼里的嘲讽,他说:“就你这废物酒量,拿什么跟我玩?” 他一把夺走我手里的酒瓶,放到他面前去了。 我有点醉,但能做到和赵寅的继续谈话。听说酒醉见人品,我人品不行,酒前酒后都不必担心原形毕露,我撑着额头,醉呼呼地问:“你他妈拿了几十度的酒?” 赵寅吊着我说:“你猜。” 我捧着脸,烧灼的皮肤滚烫,我眯着眼,不解地说:“不至于吧,我酒量明明还行。” 赵寅说:“嗯,是,挺能喝的,可惜面前坐了个我。” 我翻他白眼,后面菜上来了,我都没心情吃了,趴在桌子上缓一缓,因为一时嘴欠,让自己遭了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