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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累了。”殷顾笑了声。 余成宋看了他一会儿,移开视线, 把面具往包里扔, 不经意似的问:“那什么,你上回和我说你生日什么时候来着?” “嗯?”殷顾脸上闪过迷茫,“我也不记得了, 下周吧。” “今天都周六了。”余成宋瞅他。 “我看看今天几号,”殷顾拿出手机看了眼, “下周四,阳历五月三十一。” “你不过阴历生日?”余成宋拉上拉链。 他们这边一般都过阴历生日, 阳历是上户口用的。 “习惯过阳历, ”殷顾笑了笑,“好记。” “没看出来, ”余成宋说,“你也有这么糙的时候。” “生日也没什么用,在家里吃个鸡蛋面,做个成长一岁总结,然后就没了,”殷顾叹气,“还不许出去和同学玩儿,美其名曰,成长是孤独的,需要慢慢体会。” “这病的也不比我妈轻。”余成宋啧了声。 殷顾笑了半天。 “那你等着吧,小可怜儿,”余成宋摸了他脑袋一把,“今年生日我给你个惊喜。” “真的么?”殷顾看着他,挑了挑眉。 “骗你是狗。”余成宋说。 “阿拉斯——”殷顾说。 “你好,”余成宋打断他,一脸严肃地伸出手,“金毛小朋友。” “你好,”殷顾也一脸严肃,伸出手在他掌心抓了一下,“雪橇三傻。” 换好衣服出去,贾曼凝大老远冲他俩喊。 余成宋以为她要说把衣服换回去再坚持坚持什么的,但贾曼凝窜过来往他俩一人手里塞了瓶脉动,兴奋地说:“太棒了!你俩牛逼!辛苦啦辛苦啦!衣服不用穿了,天这么热,要中暑了。” 余成宋给她扔了块糖。 上午的重头戏余成宋和殷顾跟着啦啦队左跑右窜,挨个赶场,到最后余成宋已经听不清观众席的喊声了,脑袋嗡嗡的。 殷顾抛个球这群人都能激动的蹦起老高,他抱殷顾那一下余光里好几个女生喊的差点厥过去,有人扶着才没倒下。 就这还坚持挥舞小黄旗呐喊呢。 有这个意志力干点什么不好。 终于挨过上午,下午就剩下一些下下棋跳跳操之类的休闲娱乐项目。 余成宋在观众席找了个地儿闲着,殷顾有比赛——贾曼凝给报的五子棋和象棋。 文委过来喊人。 余成宋摇头,指了指坐椅子上对弈的殷顾,表示他一个人不去丢人现眼。 文委表示理解,转身走了。 喊了一上午,观众也都乏了,现在走的走散的散,留下的也都懒洋洋的,有一声没一声地加油——除了殷顾这边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