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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睡觉的姿势不好,他一头浓密的头发炸成了鸟窝状。 项扬惊慌到语无伦次:“你你你!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他了!” 谷梁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也拖着半副残躯坐了起来。 项扬就面对面地质问他:“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他了!就,替身什么的!” 谷梁:“……没有。” 项扬便狐疑地盯着他看。 谷梁昨晚虽然喝多了酒,但是记忆却很清晰,逻辑也很强:“我的腰带都没有解。” 项扬便探头过来看看。 谷梁又用自己尚有知觉的一只手指了指他的运动裤带子,“你的也没解。” 项扬便松了一口气,刚要起身,随即腰间一麻,他便又转头瞪着谷梁。 “我腰疼。” 谷梁:“……” 谷梁心说昨晚喝酒的人难道不是我吗?嘴上却还是老老实实地解释:“我昨天晚上喝多了,理论上讲,喝多了是不能够正常勃/起的,所以你不用担……” 项扬笃定:“……我的腰是背你回来的时候累坏的。” 谷梁:“……” 总之,没有酒后乱性就好,项扬便毫无负担地跳下床,走了两步却又突然停下,回过头来大声质问谷梁:“那我不也是男人吗!” 谷梁:“?” 谷梁好像能看见项扬脑袋顶上的魅力值条,正以跳楼机下降的速度在减少,因为他这颗神奇的脑子和这张嘴又上班了。 项扬:“你是喝醉了不能勃/起,那我又没有喝酒!” 谷梁便有些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项扬大概也是想起了什么,便不再说话,转头继续该干吗干吗去了。 项扬先一步回去自己的房间洗漱,谷梁活动了一会儿手臂等到恢复知觉了才出门。一出门便撞见正叼着牙刷到处乱跑的项扬。 项扬看见他,嘴里呜了呜了:“真的不能勃/起了吗?” 谷梁:“……” 谷梁颇无语地走到旁边的柜子上帮他抽了张纸巾擦嘴。 项扬接过纸巾胡乱抹了一把,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谷梁,目光灼灼地看着谷梁的……那里。 谷梁不动声色地侧过身:“理论上讲是的,人在喝醉酒的情况下,酒精会抑制大脑的兴奋中枢,继而影响神经功能,不能产生一般情况下的兴奋,也就没法正常勃/起。” 项扬点点头,虽然没听懂,但是也觉得谷梁说得很有道理,随即放心道:“那就好。” 谷梁皱起眉头,质问他,“什么好?” 项扬随即识相地弯起眼睛,“没有没有。” 项扬笑弯的眼睛让谷梁想起了月亮,皎洁、纯粹,很能讨好人心。 项扬则站到谷